无牙冷笑，“这算什么秘密？”

    心中却开始犯起了嘀咕，自己伪装了这么多年，自认为万无一失，他又是如何知的？

    “说来听听。”

    范小刀：“夜王朱典，夜间无敌。”

    无牙闻言，脸骤变。这件事，极为隐秘，天知此事的人，不超过三人。而且，他擅易容之术，经常以不同份没，虽然在江南，他与范小刀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只因如此，就能认自己，绝无可能。

    莫非，他了自己份？

    “你是如何察觉的？”

    范小刀：“当初在江南，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谈吐，都与现在不同，可是那日在小汤观见面之时，我总觉得有奇怪的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你。这是一直觉。”

    无牙松了气。“你的直觉很准，所以，我了个决定。”

    “什么决定？”

    “杀了你。”

    说罢，提聚力，便要动手。

    范小刀又后退几步，“你不能杀我。”

    “为何？”

    范小刀嘿嘿一笑，“我这人比较怕死，为了保命，我了一些准备。若是我有什么不测，京城六扇门、东厂、锦衣卫都会收到一封关于你的举报信，晓生江湖、八卦周刊也会刊登一篇文章，名为《王的前世今生》。你想一想，当年陛灭门王府，唯独王失踪，若是他知如今小汤观主就是当年的王，他会怎么想？”

    无牙冷冷：“杀了你，换个份，继续活便是。”

    范小刀淡淡：“若是平时，当然可以，可是现在，却不行。至少目前，你还需要小汤观主这个份。”

    “何以见得？”

    范小刀故作神秘：“你自己清楚。”

    无牙沉默不语。

    当年，二龙夺嫡失败，他加了教，本想依靠门势力，重掌大权，结果却被宋金刚等人剿灭，逃生天之后，他隐姓埋名二十年，躲在山之中，伺机报复，隐忍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机会，谁料却被这小识破了份。

    他第一反应是就是杀人灭。

    可范小刀刚才的话若是真的，那么二十年的准备，必将前功尽弃。

    他等了太久，不敢冒这个险。

    相比份暴，少一枚奇异果，又算得了什么？

    “我怎么知，你会信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