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老旧教学楼的六楼，沉懿爬上通向天台的扶梯，朝程宥恩伸手。

    逃课让程宥恩忐忑不安，刚碰到沉懿温的手，就被他一把拉了上去。

    红砖旧瓦，白墙泥地，显得几分寂清。

    程宥恩跟在沉懿后，摸着黑走到墙边，远是校郁葱树木，还有方才停留过的跑，皆为缩影。

    风迎面来，程宥恩看向沉懿棱角分明的侧颜，难得到放松。

    她好像一个小偷，窃取着从生到现在，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愉悦时刻，又害怕当短暂的时刻，悄悄从指间溜走。

    “沉懿，”程宥恩舒了一气，她无比认真，“谢谢。”

    “嗯？”

    沉懿角淌着笑意。

    他和程宥恩独时心显而易见的好。

    “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程宥恩停顿，又改，“男朋友。”

    “我知。”

    沉懿搂过程宥恩的肩膀，两人背靠站在围墙栏杆，他说：“小时候养过一条浪狗，我爸觉得我贪玩，就在我面前把它打死了。”

    程宥恩听完神凝重，没想到沉懿能如此平静的说这件事。

    “从那时候起我就恨他。”

    程宥恩恍然间同受，似乎明白在此之前他中所说的那一句，其实他们是同一类人。

    “其实……”

    程宥恩想说些什么，却被沉懿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你就跟那条浪小狗一样，怕生又缺。”

    “所以，”程宥恩有些不太确定，顿了顿：“一开始你才想跟我朋友的？”

    “也不全是。”

    沉懿声音轻似叹息，并未完整说清缘由。

    “那是为什么？”

    程宥恩总觉得发生要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她无数次求证，好像在面对一数学题。

    沉懿侧低咬住了程宥恩的左耳，轻声告诉她：“不重要。”

    灼的呼袭卷在耳骨周遭，心里也开始禁不住直泛，程宥恩才发现，自己的耳朵有多。

    “沉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