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然曾经演的短片叫《木偶》，在电影节展映过，但是没有正规的官方网络观看渠，不过他发过来的简历里面有视频，温钺实在是好奇，就问选角导演何帅要了一份。

    何帅是个胖，睛圆溜溜的，笑起来眯眯，看起来是个很慈祥好说话的胖，但是此人素来有“选角鹰”之称，之前很多备受好评、获奖无数的电影、电视剧的cast都有他的功劳，也挖掘了很多初茅庐，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走上“康庄大”。

    -怎么了？觉得他还行？

    -还行。

    -哪儿还行？

    -别人跟我对戏的时候都要先弯腰鞠个躬跟我打个招呼再开始，但是他没有，吊儿郎当的，觉贴周驰的。

    -行，我知了。

    温钺在吃饭的间隙挤了十分钟来看《木偶》：

    很久很久以前，木偶曾经是遥远的北方一片茂密森林中最茁壮、最漂亮的一棵树，伐木工人把它拦腰砍断，为了运输方便，树被放在林间的溪顺而，可是那年冬天雪得特别早，溪冻成冰也冻住了树，它过了一个最寒冷、最痛苦的冬天，它的心也被冻坏了再也没有知觉。

    后来树被成木偶，到了一个商人家里，商人家的小少爷早夭，家人通过科技手段把小少爷的所有记忆嫁接到木偶上以期得到藉，可惜木偶此时也只是个空心木偶，任凭商人一家如何与他对话，他仍是一语不发。

    十年横亘，商人一家已生华发，又遭变故大悲折寿，也撒手人寰，他们的记忆也被保留，嫁接到了另外的木偶上。

    最后一颗镜是在商人家的祠堂，列祖列宗排位在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只木偶，香火不灭，袅袅飞烟。

    短片大分时候木偶都是以缩小版的类人模样现，工作人员在背后纵拍摄，好似影戏，但是商人一家与木偶行的时候，科技背景光一打，就会现真人模样，周霁然的脸被了特效妆，在脸和手等的肤外面又增加了一层猪，人的行动又偶有停顿，不太连贯，一笑鲜红的嘴更是显得森，直让温钺想到一个词：恐怖谷效应。

    那天试完戏，太还是很好，撑着看演员看了半天看乏了的姜尚忽然笑了，他问周霁然：如果有一个人，你很想留但是留不住她，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