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天，温钺的戏服里面没有贴的衣服，冻得发抖，周霁然买来几听冰啤酒说让她。

    温钺接过冰啤酒打了个冷战，“你是不是有病？”

    周霁然没觉得她骂自己刺耳，打开啤酒跟她碰了一。

    温钺喝了一，组里收工，工作人员还在火朝天收拾，她起了兴趣跟周霁然讨论起来剧，“你觉得藕涓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霁然没什么犹疑，“清的骨”，这也是电影里藕涓第一次跟周驰去京市时，周驰形容过她的话，“但是清的人太多，骨总会越来越的，所以她后来愿意去前男友订婚的酒宴，试图钓金婿。”

    “你那叫金婿啊，”藕涓失笑，“有钱不肯那叫王八。”

    周霁然摸摸鼻，“你倒是会形容的。”

    “她过去应该是为了取材，她已经着手开始写一本小说，女主角也叫藕涓。”

    一本自传质的故事，一个费尽心思往上爬的十分登的现代女人，可当踏脚石的男人有很多，但怎么走才能最快登是一门学问。

    周霁然叹：“聪明的女人走捷径，未必要牺牲很多。”

    “老派守旧的思想，没劲。”

    “男权社会的规则就是这样，我也不赞同，但没办法。”

    “那你觉得聪明的男人什么样？”

    “世上没有聪明的男人，世家大多畏手畏脚，不敢脱离祖辈福荫，普通人当中，运气好的发迹，要么耽于酒财气，要么可以守本心，这几乎没有，而没发迹的男人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温钺转又问：“那你是什么人？”

    周霁然不回答，不动声地把话题扯回藕涓上，“她为什么想写这样一个故事？”

    “大概是一条她一念之差想走但是没走的路，你看她前男友家境不错，跟他在一起大抵就能和南城一刀两断了。”

    “她对周驰有执念。”

    温钺很赞同这一，周霁然接着说，“我还是佩服她的，陈艺、小姨父的事，能够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问过李盛，他说那是创伤后应激反应，会选择遗忘一些事，但她又会无意识把这些节放到小说里。”

    “李盛……”周霁然默念了这位同校学的名字，又岔开话题，“我上个月看了一本小说，里面的主人公是一个作者，她就有这个症状，童年受到刺激之前看过的一本书，成年之后把其中的节化用到自己的故事里面，甚至有分词句都一模一样，但她完完全全忘记自己看过，以为自己是原创，结果被原着作者指控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