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重峦就笑，“是呀，你的实验研究很难吧？最近行得不顺利吗？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累？”

    储时，“实验得到的效果不理想，还没有找到更好的途径。”

    祝重峦好奇，“研究的是什么？”

    储时答：“嗜血细胞综合征。”

    祝重峦眨了眨，认输，“好吧，我听不懂，我不应该试图和你找共同话题的。”

    半明半暗的天空突然开始飘很小很小的雪，人群里有些惊异的声音，毕竟这时候已经初了。

    祝重峦裹了风衣，“关山市今年冬天雪的时候我都没在呢。”

    储时说：“我也不在。”

    祝重峦看向他，突然两人都笑了。

    队伍的行速度很快，这个多是学生，周记的叔叔阿姨早已练就了快速打包的技巧，很快就到了祝重峦，她凭着记忆熟练的要了几样打包，然后拖着储时飞快远离人群，回到车边。

    祝重峦将一个纸杯递给储时，“这是燕麦豆浆，他家的豆浆煮燕麦真的是很多校友的心好。”她又接连掏好几个纸盒，准备逐一介绍，“这是酱烧饼……”

    祝重峦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多话，突然发现储时只是看着她，她后知后觉地磕了，“我……我曾经为买这个……上课迟到了……”她越说声音越低，越有心虚，拿不准储时这会儿什么想法，会不会觉得诧异。

    短短时间祝重峦已经胡思想了好多可能，唯独没想到的是，储时伸手，掸了掸她肩零星的落雪。还未熄灭的路灯昏黄又温，发上沾着落雪，鼻尖被冻得有些红的祝重峦，一双睛波光粼粼，像一只无害的小猫。

    然后储时收回手，“我很兴，重峦。”

    祝重峦无法判断他是否察觉了她的担心才这样说话，总之这一切在他叫重峦两个字的时候，都不复存在。她压抑住自己的雀跃，“不客气，储时。”

    储时又从她的衣服包里掏手机，将自己的号码保存好才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