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控制超能力者。”

    格达呼重，差震惊地起来。如果真的控制超能力者，就相当于是拥有了人形兵，连联政府都会因此而忌惮他们。

    他勉保持着镇定：“你得证明给我看，你们那个，真的可以控制超能力者。”

    李木兰微笑：“当然了，这就是我带那两个人过来的目的。”

    ……

    他们谈了多久，杨柳轻就在地上躺了多久。泥地面又冷又，硌得她本就遍鳞伤的更加难受。

    意识昏昏沉沉，全靠着一不甘心的怒气，撑着没有昏迷过去。

    终于，他们合作谈结束了，杨柳轻听见格达问：“这个女人呢，你们还要不要？不要就归我们了，正好基地里女人少。”

    李木兰没什么：“那就留给你们吧。”

    她起准备离开。

    “等等。”杨柳轻艰难地撑着地面，咬牙半坐起来，她看着李木兰，说，“如果我能证明我还有价值，你会带我走吗？”

    李木兰垂着，脸颊上疤痕狰狞明显：“你还有什么价值，你都快死了。”

    杨柳轻手指抠，她抬看向格达：“我有办法，能让你们火焰军在第一区一夜成名，每个一区公民，都会知你们火焰军的名字，并且的恐惧你们。”

    格达不以为意，他向来看不起女人，尤其是这都快被玩死来的女人，他随应付：“哦，那你说说吧。”

    杨柳轻低，看着满是灰尘的地面：“抓到那四个一区公民后，不要直接杀了他们，而是用他们的公民份注册直播账号，然后……安排一场杀戮直播。”

    她咽了，一边发抖，一边继续说：“你们可以在直播里，当着无数一区公民的面，杀那四个……大学生。”

    格达反应过来，他兴奋得瞳孔扩张：“对啊，他妈的，这些一区狗不是整天就用我们等人逃生直播吗？现在我们也要拿他们来直播！老要在直播里剥他们的，然后再砍掉他们的。”

    杨柳轻抖得愈发厉害，她继续说：“通过直播散播恐惧，打响名声，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绑架一区等公民，然后……公开威胁联政府，开一个天价，让他们赎人。”

    格达皱眉：“这不是掉价了吗？刚打去名声，就绑架勒索，好像我们火焰军只是见钱开之辈。”

    杨柳轻抬起，她脸上满是乌青，双里血丝通红，死死盯着格达的时候，竟有些像个疯狂的厉鬼。

    格达心一，突然有这女人不简单的错觉。

    “要钱不是目的，因为联政府不可能给你们，哪怕是一块钱，而你们要的，也正是联政府的拒绝。”杨柳轻，“因为联政府拒绝了，所以你们才杀了等公民，凶手是你们，但又不只是你们。”

    格达脑终于转了过来，懂了杨柳轻说的第二步的真正目的。

    他兴趣地问：“第三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