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尘反手扣住了江寂手腕，用力一拽，将江寂惯向地面。江寂翻转，又在半空中灵活一扭，挣脱谢惊尘后，他瞬移退开，站在白玉背后。

    白玉瞬间张起来，她虽然对意识篡改很有信心，但她对江寂这个玩家没有任何信任，害怕自己会被背后刀。

    “我叫你去杀了他。”白玉指着谢惊尘，“我以主人的份命令你。”

    江寂面无表，冰冷得甚至有些呆滞，他回应说：“我打不过。”

    白玉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

    江寂复述：“打不过。”

    一个手之后，江寂便凭借着模糊的本能判断来，他不是那个大男人的对手。他杀不掉白玉定的目标。

    白玉面上镇定，目光却惊愕又张，反复打量了好几遍江寂。如果意识篡改完全成功了，那么江寂应该完全服从白玉的话，不论白玉的命令是什么，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拼命执行。

    就像是当初的陆铭初，连刀江寂都没有任何迟疑。

    一旁的唐医生同样死死盯着江寂，呼重，睛里满是兴奋，实验江寂果然是不一样了。

    “他还有自我意识。”唐医生激动，“真是个奇迹，他明明已经被清空了所有记忆，还反复洗脑了三次，他竟然还能诞生自我意识！快，快令让他自尽，让我看看我刚才的猜测有没有错，如果他真的存在自我意识，那一定会拒绝这条命令。”

    因为都想知答案，谢惊尘没再动手，后面的简琇与宋祝也安静地站着。

    白玉有些犹豫，她怕结果证明江寂真的保留着自我意识，但是……她必须要赌一把。赌输了多就是丢脸，可要是赌赢了，她就能拿到主动权。

    “江寂。”白玉一声，江寂的视线便会落在白玉脸上，像台绝对服从的机人。白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杀了你自己。”

    话音刚落，江寂便毫不犹豫地凝一把冰刃，刺向自己的脖。速度快而狠，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生机。

    白玉顿时狂喜，刚要开叫停，就见江寂刺向自己的动作僵地停了。是谢惊尘用念力拉住了江寂的手。

    江寂抬起，平静又漠然地看了阻碍自己执行命令的人，另一手猛地抬起斩，切断了那念力，继续往自己脖刺去。

    看就要刺中，白玉这时：“停！”

    江寂应声停，听话得不得了。

    唐医生的表从激动变成迷茫：“怎么会这样……他这到底是有自我还是没有自我？难是因为太聪明了，没有自我但仍旧备准确的判断力？”

    白玉慢慢勾，了属于掌控者的从容笑容，她看着谢惊尘沉可怕的面，命令江寂：“过来，站在我面前，保护我。”

    江寂果真往前移动，站在了白玉面前。

    “现在，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白玉从容优雅地看着谢惊尘，笑，“江寂虽然打不过你，但他一定会舍命保护我，而你……我猜你肯定舍不得杀了他，毕竟他是你喜的同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