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墨檀再次激活了自己的正版凝光术，蹙起眉低声：“圣疗术、恢复祷言、生命链接、平静光环和曙光新星这几个技能在扰确实呈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但是用来照明和降低周围单位潜行等级的凝光术却并没有遵循这个原则，而且最重要的是……”

己……

    两人之前还在霍弗城的时候就从玩家角度对语宸的【不稳定神眷】行过一番研究，两个可发效果中的‘曙光神眷’倒是简单明了，即是让她的一个圣光法术/神术效果提一倍、冷却减半，而‘黑暗扰’的发效果就比较模棱两可了，其说明上只是写了：使你的一个圣光法术/神术产生变异，效果提100，冷却时间降低50，但却并没有说是怎么个变异……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墨檀对面前这位受acg荼毒的少女报以苦笑：“我觉得咱俩之前对你那个【不稳定神眷】的天赋理解有误。”

    比如她们的‘眷顾’。

    语宸就是那个袋……

    就算说错了话、错了事，又能怎么样呢？

    “现了冷却时间，对么？”语宸虽然在某些况比较呆萌，却是一都不笨，听墨檀说到这里之后已经彻底反应过来了：“其它技能在黑暗扰的状态用后冷却时间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本没有冷却时间的凝光术却多了五分钟的冷却。”

    他还记得之前两位女神撕辶……呃，神战时说的那番话，她们都说语宸是自己的神眷者，黑暗女神迪莉娅声称是自己先发现的语宸，而曙光女神帕可茜却表示自己同样看上了这姑娘，而且语宸一开始就现在了她的地盘（光之都可谓是圣教联合的中心，理论上算是所有圣教联合神祇的地盘），所以这个曙光教派的圣女完全没有半病。

    而那俩‘贼’也并没有从偷些什么来，反而都往里了些东西。

    “嗯，黑暗女神。”墨檀十分定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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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用墨檀当时的话说，就是俩贼把手伸了同一个袋。

    但帕可茜当时在墨檀脑海中也亲承认了，她让黑暗女神钻了空。

    “黑……黑暗女神？！”语宸瞪大了睛。

    墨檀微微颔首，然后转对语宸认真：“我想你的技能或许并不只是产生了相反效果那么简单，它们可能完全变成了另外一技能，以黑暗女神为主导的技能。”

    反正……

    “而你最初是在曙光教会门被发现的。”墨檀苦恼地了额角，然后对语宸摊手：“当你为了完成引导任务而去祈祷时就被第一时间确立了‘曙光女神神眷者’的份，接着就成为了圣女，在游戏中大分时间都是在帕可茜的地盘上和夏莲圣女他们朝夕相，学习的更是各曙光神术，在这况黑暗女神想要手自然是不太容易的，但她也不是什么都办不到，所以……”

    就算越过一些现实中谁也无法碰的线，又能怎么样呢？

    当时两人在讨论过后一致认为那个所谓的‘变异’就是产生相反效果，比如语宸的【化圣疗术】能恢复墨檀8生命值，被黑暗扰之后就变成了直接掉他16的血量，而能够两秒恢复墨檀不到1生命值的【恢复祷言】则变成了每两秒让他掉15的血，不但刚好与技能的原效果相反，而且增幅前后的伤害与治疗量也没有丝毫误差。

    语宸打开自己的角面板，看着天赋栏里的【不稳定神眷】以及那个与【圣光化】对应的？？？，若有所思地了：“我大概明白了。”

    都是无罪的。

    反正充其量也只是从再来而已，比起游戏外的，这本连代价都算不上。

    语宸歪了歪脑袋：“有误？”

    “所以，你的圣光神术严格来说并不是‘变异’了，而是转变成了对应的黑暗神术或类似的东西，而系统给你的那个化天赋，则是一保护手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墨檀盯着语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