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叹了气，首次了一应该是‘困惑’的表，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你的猜测大概正确，尽阶观察者之间的想法并不相同，但保护天启之光、诛杀或封印天启之影这一观大多数人都比较认同，但问题在于，第一个被发现的天启之光，也就是你……并非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并不尽然。”胧摇了摇，笑容中似乎有一些苦涩：“那是一场灾难……或者说是一场灾难的开始，不过我们今天的主题并不是这个，总而言之，我们最终还是得到了启示，就是之前你看过的那四座雕像，分别代表着两天启之光和两天启之影，它们都在未来中占据着不可或缺的位置……这是天启中最为清晰的一幕，至于剩的那些，如果没有一定实力作为基础的话，哪怕仅仅只是听到与其相关的只言片语都有危险，而且包括我在每个阶观察者都有不同的看法，所以你暂时还是不要知的好……”

    “虽然只是天赋与人品这极为片面的可能，以及一些……我们不曾料到过的特质，但这对于现阶段来说已经足够了。”

    “没错，尽准确尚不可知，但容却是足够可怕，在当时也引起了族人们的轩然大波，尽启示之赋予我们的知识从未过半差错，但我相信当时有许多人都希望它错了。”胧发了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摇：“但更多人则觉得启示晶并不是那些廉价的玻璃球，既然它昭示了灾难的降临，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好准备，维系万平衡的责任尽沉重，但它同样也是一份荣耀，而荣耀则必须得到捍卫。”

    “不，严格来说是之前的计划。”

    墨檀并没有对胧中那与无数烂俗题材相仿的‘预言’不以为然，也没有万分合地直接将上述那段话当毋庸置疑的真理，只是很客观地说：“这确实是给一个可怕的预言。”

    胧微微一笑：“并非我们发现为天启之光的你是异界人，而是我们早在不久前就发现了大量与这世界格格不的存在，他们可能是随便哪个族，可能是男人、女人、老人甚至孩，除了

    “也就是说……”

    “您说的没错。”墨檀直接就脆利索地承认了，然后便颇为好奇地问：“不过我是怎么被发现的？”

    墨檀颇为无奈地了，却也没有让胧继续讲去，只是苦笑：“那我可以不以理解为，虽然你们都知天启之光很重要，却并不知它到底重要在哪里，所以只能尽量磨炼或者保护我什么的，而天启之影则很有可能酿成灾难，所以如果找到的话脆就不由分说地直接解决掉以除后患，这就是天山目前的计划吗？”

    墨檀了一气，沉声问：“那次演算的结果是灾难必然存在、没有方式规避？然后……就跟那所谓的光影天启有关了？”

    “于是，我们耗费了上百年的时间组织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仪式。”胧有些慨地叹了气，抬起来仿佛在仰望某个波澜壮阔却已经不复存在的场景：“我们决定借助启示之的力量行一次演算，首先，确认那场发生在遥远未来的灾难是否必然存在；其次，有没有明确的方式可以规避；第三，在避无可避的前提，要如何才能将其终结或扼杀。”

    胧随手挥去了一片映照某片古战场的薄雾，继续用他那柔和嗓音说：“简而言之，启示之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为我们带来了一个预言，或者说是对某可能的惊鸿一瞥，尽只是一零星的碎片，但我们依然从中窥伺到了某些东西，那是一很难用语言表达的，仿佛一现象般的存在，它昭示着毁灭与破坏、它打破了万之间的平衡、它让这个世界在无尽的黑暗中沉沦、无关于善良与邪恶、无关于德或信念、生灵也好，死也好，所有存在都将被同化为那个现象的一分，最后不可逆转地走向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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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檀微微眯起了睛，他从对方刚才那番话中似乎隐约读了一些很不得了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