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以为我会知的，都不可能。”

    墨檀了声哨：“都说了是易，难你就不想了解一我这边的筹码么？”

    “没兴趣。”蜥蜴人那双明显已经丧失了任何求生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冷笑：“我已经连命都不放在里了，你还能拿什么能让我心动的筹码？”

    墨檀也笑了，尽只是两声短促的轻笑，微微抖动了一肩膀，却隐隐透了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我从来都不认为生命这东西很有分量~”

    他侧了侧，叠着双摊手：“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打算让你久久的活去，说句实话，让人救你一命也只是让你换个舞台去死而已，这是绝对无法避免的结局，所以敬请安心，你不抱期望的东西，我也从来没有指望过。”

    萨克皱了皱眉，沉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场易其实对你来说非常划算。”

    墨檀了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托着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姑且想在拿筹码前先问一句，能够让你如此视死如归的理由是什么？或许会有些难以启齿，但我觉得那绝不是什么说了就会引起极端后果的话，抵死不从当然是可以的，但抵死不从的理由说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看大家都这么熟了，我问你招还是不招，你就算不招，是不是也把不招的理由说一说，稍微满足一在的好奇心呢？”

    萨克当时是不打算说，也没有理由说的，但对方那抹令他到极度不安的笑容却让他意识地张开嘴，缓缓吐了那个确实就算是说了也不会导致什么极端后果的理由：“我的……女儿……”

    “令人动，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有儿想笑，我简直都要泪盈眶了。”

    墨檀笑嘻嘻地了，站起来缓步走到萨克后，淡淡地问：“是因为只要你透了什么不该透的，女儿就会遭到绍尔家族或其它什么东西的毒手么？”

    后者沉默地闭上了睛，没有回答半个字。

    “如果说了的话，自己未必能活，但被掌握了信息或报的女儿肯定会死。”

    墨檀声音中的绪逐渐褪去，俯在萨克耳边低语：“而如果你只是单纯地被杀，那么无论如何，至少孩是安全的……多么虚伪的啊，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回答几乎是被萨克从牙里挤来的：“与你无关……”

    “我也这么觉得，也知你并不打算改变主意。”

    墨檀摇了摇，离开萨克的后向自己那把椅走去：“就算我现在对你说，我有能力保护你的女儿，让你把她的位置告诉我，恐怕你也不会愿意冒这个险吧？”

    虚弱的蜥蜴人睁开睛，注视着墨檀在烛光的背影，惨笑了一声：“你不会明白，一份与良知的寄托对我们这人来说有多重要。”

    “不，或许我明白。”

    墨檀轻笑了一声，从袋中将一枚小小的粉发卡放在桌上：“塔安娜是确实是一个善良可的女孩，尽‘蝮蛇’的人或许并不会因为这一贵品格放她一命，但她确实比你更有资格活去。”

    萨克的表凝固了……

    蝮蛇、塔安娜以及那枚自己半年前亲手为女儿雕的发卡让他如冰窖，浑颤抖着说不半个字来。

    那慵懒的、宛若恶耳语般的声音悠悠地在他面前响起……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几天只是在安安稳稳地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