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檀打了个不太绅士的响指，嘴角翘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这个世界也好，这个帝国也好，不公平的事与所谓的特权阶级永远都不会消失，与其遵循着过往的‘潜规则’让所有位者都有恃无恐、无法无天，还不如适当地运用一诸位手中的特权，这样虽然会在祸事的裁断方面显得不那么公正，但也总好过向以往那样过于极端的理方式。”

    墨檀随手掏了两只价值不菲的、不知从哪儿顺来的脚杯，浅笑着放在两人中间的小桌上，然后掏一小坛酒香四溢的‘拱火烈’将两个杯斟满：“洛卡大公给的，让我这不懂酒的人来喝实在是太浪费了。”

    事实上，他自己在当年初步了解历史中那些无疾而终的审判时也有过此类想法，但那时也仅仅只是想一想而已，完全没有料到这机会真的有可能现，更没有料到当时与自己共同探讨的好友会变成手染无数鲜血的‘被审判者’。

    “当然，更重要的是……”

    墨檀嘿嘿一笑，摊手：“结果呢？涉事的一方除了分大量利益给其它家族之外，完全没有任何损失，甚至连罪名都不存在，所以您觉得‘罪行的程度’这事咱们还有必要去聊么？”

    西蒙轻轻颔首，不过这些容就算对方不说他自己也能想到，所以只是沉默地等待面前这位不可测的安东尼?达布斯先生继续往说。

    西蒙摇了摇，他的面有些难看，但却还是沉声：“但这程度的罪行……”

    “我的理解比较复杂，不过在当前这件事上，第一次的义无非就是‘标准’二字。”墨檀并没有卖关，只是笑呵呵地解释：“准确的说就是制定标准，平民也好、贵族也好、领主也好都能看到的标准，让所有人都知什么程度的罪行就连一位大公爵都犯不得，这样不但能让我们这些愚民们受到帝国的公正，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也能给那些位权重的小朋友们敲敲钟，让他们知就连诸位大领们主玩得太过分都会被收拾，何况权势地位都远远有所不如的自己。”

    “没错，不那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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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檀只是笑了笑，然后便将话题拐回了正轨，耸肩：“总而言之，既然已经有了用利益换换取‘观察’票这不成文的规则，所谓的公正也只是一个摆设而已，您所在意的帝国法典固然重要，但它终究只是面向普通的人存在，至于诸位大公……呵呵，虽然在‘制裁’后确实也需要遵循相应律法，但作为律法本的制定者与执行者，让它变得不那么透明还是得到的。”

    因为拱火烈的特殊质，他倒并不担心对方在酒里毒，喝的很是有恃无恐。

    西蒙大公目光闪烁，似乎明悟了些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去直接喝酒呢？】

    “这程度的罪行以前不是也现过么？您刚才亲告诉我的。”

    此话一，墨檀面前这位九大公爵中最为看重规矩的西蒙大公竟是了，后者虽然刻板，但也绝不是迂腐之人，他很清楚虽然墨檀说的这些表面上显得离经叛、蔑视律法，但却能够让律法与规矩变得更为贴近现实。

    “不那么透明……”

    “您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墨檀并没有让前者失望，稍作停顿后便微笑着继续：“因为惩治一位大公爵这事对大多数人来说都遥不可及，有资格去思考的又没胆去，再加上帝国法典里也没有任何明确的说明，所以就算最后的结果是‘制裁’，我们也不一定要彻底毁灭绍尔家族。”

    随后他便抄起杯，将里面那给儿火就能着的烈酒一饮而尽，颇为慨地赞叹了一句：“好，劲儿大！”

    听到墨檀对拱火烈的这番评价，还算懂酒的西蒙大公嘴角微微搐了一，端起杯浅尝了一后摇：“看来你确实不懂酒。”

    墨檀对西蒙大公举杯致意，莞尔：“严格而极端的制裁表面看似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