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您说过了么，那个叫檀莫的非常狡猾、非常非常狡猾！”

    阿娜‘哦’了一，随即问：“非常非常狡猾是有多狡猾？”

    双叶沉了一，用力：“跟我一样狡猾。”

    “那咱死他吧。”

    “……”

    见双叶难得在自己面前吃了个鳖，吃了不知几湖鳖的阿娜顿时心大好，摇轻笑：“这个世界总算变得有趣儿了。”

    双叶眨了眨睛，好奇：“导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娜却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只是笑盈盈地摇了摇，面后的一双碧炯炯有神。

    双叶见对方不想说，也就顺推舟地没再继续追问，只是随问：“您觉得他刚才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

    虽然她对墨檀（混中立限定）极为熟悉，但也绝对不敢保证自己能把对方分析的清清楚楚，至于那儿心理学底在那个家伙上更是毫无用，当然在这一上两人是互相的，墨檀也同样无法把双叶看清摸透，所以他们过往的节奏基本都是见招拆招，不过在这个不太科学但非常法的世界就不一样了，或许自己这位导师还真能看些什么来呢？

    “在我的知里，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虚假，无论是神、心、呼都完全没有半掩饰或伪装的痕迹，但是……”

    阿娜停顿了一，却是直接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坦然：“不过直觉告诉我，就算那个檀莫当面告诉我他的是一只雄泥卡丘，我也会得到‘他在说实话’的回馈，呵，不得不说，你们两个还真像的。”

    双叶并没有反驳这一，反而颇为得意地笑了笑，当然，她并不是在为自己那个合作伙伴到骄傲，只是大概能够确定自己以后在面对这浅层探知的况也不会什么脚了。

    “对了……”

    阿娜见双叶没有说话，便突然开问：“你们刚才是不是刻意改……或少说了一些东西？”

    这次双叶是真愣了一，她没想到自己这位平时最喜窝在实验室里折腾元素的导师会如此锐，一时间竟是有些愕然。

    “别张，你就算不说我也知……”

    阿娜似乎也没指望双叶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最近我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比如你这个问题儿童、比如那位檀莫小朋友、比如能够从容摆脱一位暗影大师，还能让我找不到半痕迹的绍尔使者，所以之前才会说这个世界总算变得有趣儿了。”

    双叶稍微揣了一对方这番话，疑惑：“导师您这话说得好像早就预料到‘世界会变得有趣’这事一样。”

    “是啊，我早就预料到了。”

    阿娜直截了当地了，痛快地对双叶的猜测给予了肯定。

    后者咂了咂嘴，飞快地恢复了淡定，然后饶有兴致地问：“早就预料到了是有多早？”

    “大概六十年前吧。”

    阿娜随回答了一句，直接就让双叶被自己的给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