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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菲罗沉默了片刻，很快便释然地笑了起来，莞尔：“那么，就

    提菲罗：“……”

    墨檀笑不笑地吐了个槽。

    “然后直接白日飞升？”

    提菲罗死死地盯着墨檀的双，沉声：“听好了，孩，我从来都不是英雄，尽我或许应该成为一个英……”

    提菲罗耸了耸肩，随即又补充：“当然，在条件允许的况，我可以用一些就算是传说者也无法‘理解’的招数，但那就属于压箱底的杀手锏了。”

    见提菲罗僵着脸不说话，墨檀很是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问：“然后呢？”

    墨檀有些疲惫地给自己续了杯咖啡，声：“很谢你提供的报，那么个问题，你留在‘半步’的代价究竟是？”

    墨檀：“是啊是啊，然后呢？”

    “首先，我得分相当程度的力去欺骗自己，让我的状态与神状态稳定在【传说】阶，而在这况，我虽然能发挥传说巅峰的力量，但却并没有持久作战能力。”

    “这个比喻并不准确。”

    提菲罗咂了咂嘴，一边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轻笑：“我们都知曙光女神与黑暗女神之间的关系火不容，但事实上，凭她们此时此刻的存在方式，其实是很难变得‘火不容’的。”

扎纳尔、比如太神提苏，祂们……或者说是‘他们’会被世人称之为神这件事本，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了，但问题在于，尽他们的力量充斥在这个世界，尽他们信徒遍及整个大陆，我们却始终无法真正意义上地‘见到’他们。”

    墨檀面平静地了，说：“很好，所以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要介绍丹斯先生给我认识了，但你最开始让我看的那些又算什么？炫耀自己是个很受女孩迎的人渣？”

    “无聊透。”

    提菲罗叹了气，笑：“倒不是打时间了会输，而是打时间了很可能会不受控制地【神话】。”

    “我大概能猜到你想表达的意思，总而言之，无论结果是什么，十有八九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发展，所以比起一般的传说巅峰，我其实并没有太大优势。”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认为，有另一力量对【神话】阶行了涉。”

    墨檀立刻跟思路，问：“所以成为【神】这件事本就是一限制，就好像一个拳大的杯没办法容纳一个脑袋大的球一样？”

    结果墨檀却是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声：“我对这废话不兴趣，提菲罗冕，不别人怎么看待你，但在我里，你本来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罢了，所以还请放心，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你会成为英雄。”

    提菲罗轻轻摇了摇，斟字酌句地说：“据我所知，我们这个世界其实有着非常的‘上限’，哪怕是所谓【神话】的力量，也在规则可以允许的范围之，换句话说，至少在理论上，就算帕可茜、迪莉娅、黑默尔这些活跃在世界上，也不会造成任何问题，因为如果他们是你刚刚提到的那，大小约等于脑袋的球，那么这个世界至少也会是一片广袤的湖泊。”

    提菲罗摇了摇，表温和地看着墨檀：“我之所以介绍艾丽菲斯和玛格丽特给你认识，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路加·提菲罗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为世界、为正义、为善良、为秩序牺牲的人呢，事实上，我只是一个自私的混罢了。”

    墨檀微微皱眉，不解：“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什么那些神祇全都没办法真正意义上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并非如此，孩。”

    “我的意思是，哪怕到了今天，我都不到为这个世界慨然赴死，或许有些人会觉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我从小就是个自私的人，我不会豁自己的一切去给别人带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