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咖啡壶给自己续了个杯，也不抬地说：“如果说他们看到的是‘未来’，那么我看到的充其量只是未来的‘剪影’，尽看似也神的，但却是那本碰不得的脆弱预言。任何变数与风草动都能让我说的每一个字变成放。”

    姑且已经适应了对方这说话方式的墨檀摸了摸鼻尖，耸肩：“其实我倒没看什么差别，但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的话，我会兴的，毕竟敦布亚城现在正于什么都缺的况，如果珍妮姑娘你真愿意留在这边帮忙，我恐怕梦都要笑醒。”

    珍妮的嘴角搐了一，声：“听起来有恶心。”

    “我只是稍微表达自己的激动之罢了。”

    墨檀翻了个白，随即正：“但你要知，这里跟你过去所在的观星台不同，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毫不夸张地说，在未来的很一段时间里，只要你置于这座城中，就意味着每时每刻都要面临生命危险，毕竟无论是接过了这座敦布亚城最指挥权的人是我，与那些血蛮和平相或者心照不宣的选项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结果珍妮只是了，等了好一会儿才问：“说完了？”

    墨檀微微颔首：“说完了。”

    “好吧。”

    燃了第二不知从哪里摸来的烟卷，珍妮·贝利尔在地用尼古丁浸过肺后朝墨檀吐了散发着薄荷香气的烟圈，似笑非笑地说：“所以你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占星师更适合趋利避害的职业么？”

    墨檀扬起了眉，反问：“所以你最后的决定是留在这里？”

    “不意外的话，是的。”

    珍妮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即便离开椅绕到了墨檀的后，扶着墨檀的肩膀说：“在接来的很一段时间里，我会成为‘黑梵牧师’的神秘学顾问，尽可能地为你在清剿那些血蛮的路上提供建议，尽那位夏莉雅小并不喜我，但人们很快就会发现，一个有着真材实料的占星师哪怕只是个半吊，所能带来的收益也是难以想象的。”

    “我很期待。”

    已经戒烟的墨檀眯起双，地了一从后飘来的烟草芬芳，轻声：“还有就是……对于丹斯大师的遭遇，我表遗憾。”

    “哈哈，没什么可遗憾的。”

    珍妮用力拍了拍墨檀的肩膀，朗地笑：“那个老东西早就已经活够了，至于他没能把‘丹斯’这个份传给我这件事，就我个人而言其实是个好消息，毕竟那个名字一都不好听，接受那份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力量还容易让我现生理不适的况。”

    墨檀轻笑了一声，莞尔：“就算如此，你依然不愿意这么早跟丹斯大师分别，不是么？”

    “或许吧，毕竟大家也认识二十多年了，我本以为告别的时候能稍微正式一来着。”

    珍妮中闪过一抹郁，低声：“最后的最后，他甚至都没能听我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微笑着断气了。”

    “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比我想象中的‘先知’要可一些。”

    “你最好注意一自己的言辞，黑梵牧师，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