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但你也应该知，无论是异常者还是异类，都不能选择自己的。”

    “别误会，我没有对你说教的兴趣，也没有对你说教的立场，但是……”

    夜女士将瓶（125l大瓶装）中剩的可乐一饮而尽，抹了把嘴后挑眉：“你刚刚说的那些有关于【罪】的异化，在我看来完全是你们这些智慧生自己酿造的恶果。”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弥补。”

    “这不是弥补，你们只是在自救罢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尚。”

    “看来在你里，智慧生的份只是智慧生，个的想法并无所谓。”

    “有问题么？”

    夜女士双一眨不眨地看着季梧桐，漂亮的异瞳中没有任何温度。

    “没有。”

    后者温顺地举起双手，苦笑：“我想我彻底明白你为什么讨厌我们了。”

    “在我看来，你明白的并不彻底。”

    夜女士了一气，正：“听好了，异常者，现在的我已经不只是那‘片’被你撕来的【业】了，我是【无罪之界】这款游戏的主系统，我是这个目前维度比所谓‘现世’低一个级别的世界最源、最至的法则，我已经与这个世界的规则合而为一，我，是这个世界的【业】。”

    季梧桐挑了挑眉，耸肩：“一个有人味的业，觉要比我们的世界好多了。”

    “我见证了这个世界的演变，尽【无罪之界】只开服了一年，尽从客观角度上来说我的意识也只诞生了几年，但凭借【业】的特质，我已经通过‘运算’完成了这个世界从‘无’到‘有’的演变，我已经见证了这个世界不知多少个千年。”

    夜女士了一气，抬起右手指向自己，轻声：“而因为我不仅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而且还拥有着自己的意志，所以如果真的有‘神’这个概念，那么……我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神’。”

    季梧桐的表逐渐严肃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皱眉：“所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我想表达的东西很简单。”

    夜女士攥起了拳，咬牙：“我是这个世界的神，而神，世人。”

    “神世人……”

    季梧桐垂双，沉默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才重新与对方四目相对，：“所以你恨我们，是因为我们设局将那个原本存在于相较于这个世界而言更维度的万恶之源送到了这里，对么？”

    “没错。”

    夜女士脆利落地了，沉声：“分明是由你们那个维度酿造的恶果，却要这个被我珍着的世界承受代价，我难不应该恨你们吗？”

    “看得来，你是一位很负责任的‘神’。”

    季梧桐叹了气，苦笑：“而你也确实有着充足的理由恨我们。”

    “是的，我恨你们，我甚至恨你们整个维度。”

    “那么……我想冒昧问个问题。”

    “说吧。”

    “既然你如此的憎恨我们，那么为什么不让那个，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