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冬至也一样，太妃对她有大恩，东有请，她自然不会拒绝。

    倒是孙不二有些遗憾，他难得一趟来看妹妹，还没说会儿话呢，妹妹就被叫走了。

    待妹妹走了，孙不二才回过神来，太妃请妹妹过去，怎么来的是太边的人。

    可又一想，太的人也是任太妃调动的，便也不再多想。

    康冬至来了之后，赵恒便让人送了验尸的工，康冬至检查完之后：“死者致命伤是这里，其他伤是死后才被扎的，殿请看伤，人死之后心脏停止动，伤不会再血，即便有些许血迹也是呈黑淤血状，这就是他上明明这么多伤，地上却并没有许多血迹的原因。”

    “而且……”

    “如何？”

    “而且他这里的伤形状，应该也是箭伤，伤应该理过，有上过药的痕迹。”康冬至指了指他肩膀的伤。

    第888章 力不足

    赵恒也在大理寺呆过，有过办案经验。

    其实直觉是很玄妙的东西，解释不清，但一般不会错。

    可直觉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但证据可以。

    江源的卷宗被重新翻了来，比对当时的验尸报告，康冬至：“两个死者致死位置的角度相同，手法也十分相同，还有，凶手用的是左手。”

    “你说凶手可能是左撇？”赵恒。

    康冬至，刚才看死者上的伤就有些怀疑，毕竟箭的受力和范围与刀伤不同，如今看之前的验尸报告，她确定，凶手的确用的是左手。

    孙天得却摇：“凶手用左手，未必就是左撇，凶手心思缜密，既然这些细节迷惑我们，那用左手作案可能是迷惑行为。”

    “凶手应该型不大，应该不足七尺，形……偏瘦，手法虽专业，但应该不是专业杀手，他刺伤的位置虽致命，但从伤看，刺后并不是一击致命，应该是力不足，又往前推了几寸。”康冬至。

    当初仵作检查江源尸，就说过，死者伤非一击致命，伤有挣扎痕迹，应是十分费力，怀疑凶手是个孩。

    江源藏的破庙有不少小乞丐，当时也怀疑过是小乞丐夺杀了他，可大理寺查了附近的乞丐，他们的确抢过江源的玉佩，但没有杀他。

    很多事都是一通百通，一顺百顺，如今赵恒更加确信，明钰和江源之死，乃是同一人所为。

    只是，事过去这么久，那些小乞丐不知还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