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说。

    “启明派一念之差……”

    徐行解释。

    二人谈片刻，殷寿突然话题一转，看向南老祖的目光，意味了起来。

    “殷友所言，妾明白了。”

    四派之中，虽然绝神宗明面最。但事实上，论起灵地，还是仙芝门更胜一筹。

    他提南老祖。

    逆反先天后，他的金是先天而诞，与普通武者的金境不同。他成为生，血中蕴藏有不死质。

    但南老祖可不一样。

    若跟随徐行没有前景，她料定，当时的殷寿绝对会选择自解，而不是投降。

    无遗山脉，资源缺乏，没有能诞生定命鬼仙、天元境武者的土壤。

    徐行能如此，可见其心不凡。

    “每过一百年，我会关一次。”

    据他所观，徐行的年龄不过几百岁。

    南老祖微螓首，没有反驳。

    “生的质？”

    见此，南老祖慨。

    天渊，既然与师玉艳有关。这无遗山脉，又是师玉艳为了让他诞生所创造的独特之地……

    这不死质，补全了师玉艳的本源，让其更了一步。

    香狐教曾经打听了“姚当”的报，知“公羊仪”在化名“姚当”的时候，除了完成启明派派遣的任务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闭关，不与外界。

    徐行听到这些隐秘，顿时想起了自己前世遗留的金血。

    徐行猜测。

    天渊里的定命鬼仙、天元境武者，皆是四千年以前的“古人”。

    但几百年的寿命也不怎么值得珍惜。

    说完这些话后，他一甩袖袍，消失在了主殿上。

    不会背叛徐行。

    他并不是真想立即前往天渊。

    “我只是一问。”

    “公羊友事老，之所以如此，只是淡泊名利罢了。”

    “跟随公羊友，可比一些前小利，更重要！”

    他“真命”到了徐行手上，是徐行的仆。

    休说是徐行的同龄人，哪怕是他，也难以忍耐。

    一日又一日的枯燥闭关。

    这时，殷寿微微一笑，说：“这些人，都是苟延残之辈。四千年的不死人罢了，一旦了天渊，他们便会立即寿尽，瞬间死……”

    “南友，你可要慎重，不要自误。”

    曾经殷寿的府。

    他没去别的地方，去的是仙芝门的灵地。

    “公羊友，是一个真修啊。”

    殷寿了，赞叹。

    这只是他借此向殷寿、南老祖二人打听天渊幕的一个借。

    “莫非天渊的生质，便是我的不死质？不死药亦和我有关？”

    “不过公羊友也不必担心。”

    命虽重要。

    殷寿在仙芝门为弟的时候，这些“古人”还能从天渊走，但如今两千多年过去，这些“古人”已经寿尽，若非天渊的特殊，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格极为孤僻。

    这个年龄的趋境鬼仙，大抵相当于凡人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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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来，我会闭关，消化师尊所留的传承……”

    有了上次背叛他和敖霖的经历，他对南老祖并不怎么信任。所以特意对南老祖警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