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栾晴被徐行这一盯，意识神躲闪了一，向后退了半步，等脸由微红恢复平常后，这才开回了话。

    ……

    这个数字并不确，他倒不认为晏栾晴是为了防他，如果真防他，随编造一个数字，明显更好。

    徐行皱了皱眉。

    从此，宗门便对修士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无须去问修士自己的意见，仅因一“小错”，宗门就有权力对修士行“杖杀”。

    她虽有一千三百多岁了，但从生到现在，九成的时间都用来了修炼，纵使看惯了世间浮沉，但在心境上，并不见得比久历世事、饱经沧桑的凡人老者要。

    撑着一气不坐化，不愿意魂归于天，有的君，甚至还能多活几百年不死。

    可能持个几十年，脑袋就浑浑噩噩了，只剩了最后的执念未曾消散。

    鲜少尸位素餐、酒饭袋之人。

    “不到百年……”

    这一句句话。

    而其却为一己之私，抛弃宗门，选择追求仙。

    而徐行加无量派，金虹谷一脉后……尽有些许危险，但晏细铃却给徐行讲明白了，联姻与不联姻的后果，成为自家人和非自家人的待遇。

    徐行沉默片刻，他抬起了，盯着晏栾晴的睛，问起了这一句话。

    “万霞老祖是两千多年前凝婴，还远未到寿终之时。”

    修士拜宗门……修士与宗门变成了人依附关系。

    照命运推演，他再过六七十年，就会凝婴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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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婚事我愿意答应。”

    虽然万霞老祖的离开，对无量派来说，有些不厚。

    双修皆益的功法，亦可变成采补的功法……

    不会这么和善。

    让中层修士，有了选择的权力，对宗门更加信任、忠心。

    君坐化，最后时限寿元的多少并不能确定。

    给底层修士选择权的宗门，着实不多。

    已到中期。

    “但他却不甘平凡，留在门镇守宗门，所以五百年前留了一封书信后，辞别宗门，自此渺无音讯……”

    “泽圣老祖的寿元，大概不到百年……”

    但在徐行看来，万霞老祖却是个好人。

    “万幸，本座在几十年后，凝婴成功了，结束了这一切的纷争。”

    她给了一个较为模糊的数字。

    徐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无量派的宗派环境胜过其他小派一大截。

    “泽圣老祖还可撑多少年？”

结婴，无量派那时除了泽圣老祖外，还有一尊元婴，是万霞老祖。”

    吏治清明。

    “万霞老祖离开，仅剩泽圣老祖一人，那时……是无量派最黑暗的一段时日，大量的同门被外界伏杀，无量派好的数宗闭山门，坐看鹬相争，想从无量派上咬一块。”

    一切选择权，在自己上，而非不讲缘由的，就抛弃中层修士，或者区别对待。

    当然这不愿自然坐化的君，每活一刻，都是一煎熬。

    而在现实世界里，他费的时间，远比模拟的时间要短上不少。

    他如今丹四转。

    “你问泽圣老祖的寿元什么？唔……这也不算隐秘，你也是我派的层……”

    小小改动一行功路线就是。

    毕竟宗门辛辛苦苦供养其修成元婴，成为在上的元婴君。

    ……

    经过痛后，势力于衰弱期的无量派，其层在统治上，最终选择了向中层让步这一条路。

    没有万霞老祖，无量派对他恐怕就不是今日这个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