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脚步，想了想，翁星在班群里找沈晚晚的名字。

    没过两分钟，平常和司唯嫣一起玩的孙曦跑过来，敲门递了制服外。

    翁星穿上，挡住前隐透的地方。

    校门，耽搁了些时间，错过班车，翁星沿学校旁边的那条小路往回走。

    榕树枝伸天空，投一方凉，翁星心绪难明，似蒙着尘，总是不住地回想刚刚在杂间的场景。

    少年结上的汗珠，左耳耳骨上那粒黑痣，明明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

    翁星靠着人行走，走了几步，看见前面不远聚集了群群女生，穿着打扮都很大胆，似乎是要去泡吧。

    没多想，翁星打算绕过她们。

    “砰”的一声，前面的石砖上砸了瓶易拉罐过来，啤酒了满地，噗嗤噗嗤冒着泡。

    “翁星。”凉凉一声，何惜玥带着五个女生堵住前路，“等你好久了。”

    她双手抱，神不善，画着烟熏妆，黑裙，线上翘，看人很凶。

    翁星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放兜里攥手机，“你要什么？何惜玥。”

    何惜玥笑了，化着妆的脸妖艳妩媚，“堵你啊，乖乖女。”

    “没听过？”她往前走，旁几个同样打扮的女生也都围着她，围成一个圈，其中两人拽住翁星肩膀。

    “你真的很厉害。”何惜玥低，伸手住她，眸里是不加掩饰的恨意，“都他妈是你，让我现在去见我爸的合作伙伴都得被问候一句被人挤到b班。”

    “你知不知啊，他妈为这事儿，我爸扣了我多少生活费吗？”手指力气加大，何惜玥上的香很呛人。

    翁星不住咳嗽，脸憋得通红，“是你没认真复习。”

    “呵“，何惜玥嗤笑了声，“你真搞笑啊乖乖女。”

    “以往有b班学生考a班的先例吗？”她摸了支烟，旁女生立刻给她上。

    “你那个狗分班考试参加的人有一百个吗？”何惜玥把烟尽数吐到她脸上，“我要是提早知有你，我就喊我爸捐一栋楼啊，让你这辈在b班给我待到死。”

    “贱人。”何惜玥伸手想掌她耳掴。

    “多少钱？”翁星直勾勾盯着她，快速说。

    何惜玥疑惑地皱了皱眉，指间转着烟，那一耳光没落去，她问：“什么？”

    翁星快速寻回理智，冷静：“你扣的生活费，多少？”

    何惜玥嗤笑了声，“怎么？你要赔？”

    “我赔。”翁星声音清晰，掷地有声。

    旁那几个打扮得朋克烟熏的女生都互相对视，像听笑话一样。

    几人上上把翁星打量了个遍，“没耳钉，没项链，没手表，全上就这一件学校发的制服，你他妈拿什么赔？”

    “拿你妈赔啊？

    “哈哈哈。”

    何惜玥盯着翁星，看见里汗的衬衣，瞥见立的型，她她直接上手去扯她制服纽扣，“你他妈还有料。”

    她咬着烟，说的话至极，“是，能赔，你这材伺候几个男人，说不定能挣到钱。”

    那只手不客气地摸翁星，用着力。

    翁星角泪，这条路实在僻静，没人。

    兜里的手机了录音键，往后一步一步退，“一万？两万？五万？还是十万？”她盯着何惜玥的睛，笃定：“我都能给。”

    “明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