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呀？”

    例外

    明明以前不。

    小时候翁星调，捉他，知他不吃酸的，就特意买一包乌梅，递给他威利诱看着他吃去。

    小男孩白净乖巧，反抗不了这个小王，咬一梅，眉就皱起，翁星便指着他捧腹大笑，说他好像一个小老哦，额全是皱，还是个不能吃酸的小老。

    甚至翁星还编了句顺溜：小老陈星烈，吃了乌梅嘴咧咧。

    小男孩捧着那包极酸涩的梅，腔连着尖都酸得几乎麻了瞧着扎着两个丫丫辫，笑得灿烂的女孩，第n次在她上受到世间险恶，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小孩！

    …

    垂睫，了只蓝牙耳机，男生拿手机打游戏玩，神专注在屏幕上，一余光也没分过来。

    当没听见，他没回答这个问题。

    手指轻轻戳了戳左脸有的地方，翁星靠坐回座椅，没再追问。

    司唯嫣坐前座，她靠窗睡着了，陆行之挪了挪位置，维持着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把窗来的凉风挡住。

    警车驶过海边，湛蓝的海面上倒映着夕余晖，如油画一一涂抹开来，绚烂而温柔。

    翁星悄悄看着他的侧脸，心底漾开一层丝绒般绵密的冰淇淋沙，忽然觉得很好。

    …

    警局笔录没多久，警察就让他们先离开，翁星最后一个走，临走前何惜玥和那几个女生来了趟，在警/察的陪同，对翁星行歉。

    她弯着腰，发糟糟的，脸上被打的地方红一片，妆差不多全脱了，额和都惨白惨白的，“对不起，翁星。”

    她声音木木的，没什么，抬起那双睛里死寂仿佛无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

    翁星移开，嗓音平静：“没事。”

    抬步走过她边，翁星低声：“欺负别人并不能证明自己优越。”

    夜笼罩城市，警局门外一颗香樟树枝叶繁茂，在昏黄路灯，区分为暗和亮两个区间。

    陆行之他们站在那树等她。

    从小路来，翁星一看见那半低着的少年，一米八七的个，肩背宽阔，侧单薄，而清瘦。

    黑短t，指间燃着一支烟，火星微亮，他看着陆行之蹲着的方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提问，眉里一贯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