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自就着很多浊气，活人吃去原本没什么，但施傀儡咒术，人就会变成活傀。”

    他笑着叹:“傀儡可比人心好控制的多，我把他们变成活傀，人还活着，只是会更听话，你阿娘就能好过些，是不是？”

    杜家阿娘躺在卷起被褥的土炕上，脚上的鞋被脱来，上的衣服无人更换。

    沈钰安只言片语解释了活傀，却没说怎么给杜家阿娘治病。

    绿叶化成的“妙果”端来一盆，妙果接过来，跪在炕边洗阿娘的脸和手脚。

    沈钰安伸手推开低矮的窗，窗台上的灰沾在他宽大的袖摆上，他笑容凝固。

    ……这地方真够破旧的。

    扔了个清洁术，袖重新恢复净的状态，沈钰安忍不住把窗上也扔一个清洁术。

    储柜也落了灰，扔一个。

    衣柜也落了灰，再扔一个。

    扔着扔着他来到妙果后，妙果已经好了她阿娘的清洁工作，看他走过来，直言:“这里不用，我已经洗净了。”

    沈钰安:“……抱歉，没忍住。”

    说着他笑起来，问她:“怎么还不开始？”

    这话说的好像是妙果的问题。

    但妙果不能反驳，只好提醒他:“我，我不知……”

    难她开的还有医治病人的功能？她怎么不知。

    沈钰安了额角，才想起来似的:“是我还没教你，我以为你应该自己学会的。”

    毕竟蓬莱残卷上说了，木灵都是药理天才。

    于是他告诉妙果:“还记得怎么开吧？先自凝聚灵气……受到丹田的了吗，把它们引到手上，通过你的手传你母亲的脑袋里，慢，不然她的就真的要开了。”

    丹田是什么位妙果没明白，但每次凝聚所谓灵气时小腹确实是乎乎的，她听着沈钰安的教导，将往常化作植的灵力慢慢输送到了母亲的里。

    杜阿娘枯败的脸渐渐红起来，呼渐渐平稳，妙果的脸却越来越白。

    “好了。”

    沈钰安抓住了妙果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动作，他着她纤细的骨，意有所指:“你最好不要损耗过度，明日的还没送我，我不想你今日的努力白费，懂吗？”

    妙果抿抿嘴，没说懂没懂，只说要给母亲换衣服，请师兄先去等着。

    沈钰安松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