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果觉得脖疼，但她的手被缠住，本不能去摸摸看到底伤的多重，沈钰安说完这句话又埋啃她，她有活生生被的错觉。

    他却并不急着将她嚼吧嚼吧撕碎吞，虽然言行少了人类智慧，只剩狡猾的蛇类本能，但看上去还勉能沟通。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师兄……我帮您拆开发冠好不好，拆开就不会疼了……”妙果这么哄他，有些害怕他再一来自己脖就漏风了。

    他是人形的时候她都打不过他，他变成半蛇她更不可能打得过他，只能先让他离她远，放开了就把人先捆起来，看看有什么办法让师兄恢复正常。

    沈钰安用看似清醒，实则混沌的脑袋思考片刻，同意了小猎的建议。他懒洋洋地躺回被褥里，把小猎卷到自己悍有力的腰腹上跨坐着，开恩似的：“拆什么？拆吧。”

    “……”妙果的手从他腹结实薄韧的肌上默默挪开，觉得实在是冒犯师兄了，如此境况，她绝不可能趴在他上去给他拆发。

    转了转聪明的小脑瓜，又轻言细语地哄他：“您放开我好不好，我够不到您的发呀。”

    为了让他放心，她还特地加了一句保证：“我不去别的，您松开些好吗？”

    沈钰安可能觉得烦了，“啧”了一声，撑着地坐起来，后半分的蛇尾拱起，将跟着后仰的妙果颠得贴回他的膛上。

    妙果的手被迫撑在他肩膀，一回居临地和他对视，这样的姿势妙果就能碰到他的了。

    “……”失算了，他不傻啊。

    两人面对面了片刻，距离呼可闻，他把埋在妙果僵的脖里，鼻尖在她动的脉搏抵着：“这好了吧？”

    结实的双臂代替蛇尾禁锢了妙果的腰，尾尖蠢蠢动地又要缠上她的小……

    妙果的手比脑快，她一只手住了不老实的尾尖，一只手抱住了沈钰安的，张地咽了一不存在的：“好了，我帮您拆，您不要动，会影响我……”

    兽化的师兄哼笑一声，尾尖没再捣。

    她心如鼓，两只手都用上，摸索着拆掉了他的发冠，墨发倾泻而，妙果用手顺了顺他的发，贴着发轻轻他的，小心翼翼地问：“好些了吗？”

    小猎乎乎地抱着他，动作声音都很轻，好像是在着他。

    沈钰安脑海中快要炸裂的疼痛被轻轻安抚，他闭上，把靠在妙果怀里，脸上异样的红散去，脸越发白。

    “我真的好疼。”

    他这样小声地嘟囔，对小猎的帮助到满意，于是叮嘱妙果：“一次我叫你，你还要过来这样对我，我不会吃掉你的。”

    妙果有心哄他放松警惕，重新生的藤蔓无声无息蛰伏寻找时机：“好。”

    她轻声背诵起他教过的清心咒，听得他降低昏昏睡：“你在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