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妙果都绝不提昨晚的事，像是失忆了 。

    妙果被他没轻没重地扯断两发，恳切希望这是师兄最后一次要给她梳，不然发都不够他糟蹋的。

    妙果其实没有醒盹儿的习惯，睁开睛就清醒了，也不会傻到认为昨晚是梦——她的脖上留着一个见血的牙印，还在细细密密的疼。

    不提起是因为她觉得并不重要，沈钰安是人是妖都不耽误她报恩。

    她不开，沈钰安却耐不住了，左手温的肤轻轻碰脖上的牙印，他刻意在她耳边说话，嘴有意无意地碰到妙果的耳朵：“对不起，昨晚师兄实在太饿了，忍不住咬了你一，还疼吗？”

    快颤抖吧，快尖叫呀，只要她反抗，他就会掐住小师妹纤细的脖，温和地告诉她不允许逃跑。

    “还疼的，师兄，次可以换个地方咬吗？”妙果犹豫着跟他商量，有些不好意思地似的低，怕他觉得自己气不好养活：“我也不是怕疼……主要是，万一您咬死了我，次就没得咬了……”

    沈钰安：“……”

    小师妹是什么活阎王吗？怕自己死的不够痛快，让他从别的地方生啃？

    他神郁郁地退开，觉得没意思，不再贴着她，妙果绷起来的肩膀也慢慢放松。

    暗自松了气，她脖上的伤因为冒冷汗的缘故更疼了。

    所幸师兄真的只是试探，没有要杀人灭的意思。

    沈钰安的手撤开以后，妙果脖上的伤就愈合了，完全看不痕迹。

    两个人思维各自发散，和平温馨地梳，最后以沈钰安不会编小辫而告终。

    他走着神给妙果梳了个半披发，但因为她常年梳辫，发散开就弯弯曲曲地打卷儿，像极了飘飞的蓬草，沉默半晌，沈钰安最终在小师妹无言的反抗中苍白赞：“半披发也好看的，你瞧我梳着不是就很好看吗？”

    “……”妙果对镜瞅着他不说话。

    在小荷包里闷了两天的妙杏终于能够来透透气，她给妹妹编漂亮的小辫，沈钰安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最后留一句妙杏这两天不用躲小荷包的话就门了。

    天光大亮，蔺游换了颇有本地风格的彩衣袍，在一楼院里看见重新散发的沈师兄。

    他穿着浅蓝的宽袖衣袍，在桌案边端坐着喝茶。

    掌柜在墙角将一筐白布放染缸里浸泡，两个女孩儿喂回来，端着绣篓框在屋檐底坐着穿针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