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啊。”

    山雀飞来飞去，不知怎么回事，它的躯在隔里外穿行自如，是以不曾察觉。

    妙果伸手碰了碰，不疼不的，但不能再一步，她上不去了。

    红狐狸见多识广，它从妙杏上到妙果肩膀上，抬爪也去摸，白绒的狐狸爪顺利穿过了隔。

    “这是一层灵力凝成的结界，”它纵一跃，整只都穿过了结界，左右转个圈，又跑回结界这来，“妖可以过，妙杏你试试能不能过。”

    妙杏听它的话走上前，迟疑:“可我不是妖啊……”

    鬼带着木一并穿过了结界，结果证明只有妙果不能过去。

    妙杏走回来，也很奇怪。

    “这是为什么？”妙果将树枝戳到前面，结界吞没了树枝，她脆把树枝丢到结界里面去，发一声沉闷响动。

    伸手在结界上，妙果小心地左右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这结界没有她能过的突破，一空隙都没有。

    红狐狸看着她转，前爪垫着尾端坐，打了个哈欠:“也许是新的山灵设的结界，妖一般不喜人类闯自己修行的地方。”

    这么解释就说得通了，这里只有一个正儿八经的人族，鬼都能过妙果却过不去。

    “那怎么办？”

    妙果摸了摸手腕上被自己捂了的小蛇师兄，试图把他解来，小蛇不愿意，解开了又重新缠上去，粘人得很。

    山雀也愁。

    “我好多年没回来，但是以前我们没有这个结界的，山腰还有人族修来的神龛呢，那时候人类可以上去的呀。”

    红狐狸吃惊:“神龛？你们山灵这么大胆，自封为神享人族供奉？”

    山雀扑腾起来:“不是不是！神龛是修给神明的！山灵是神明的信徒，继承神明的力量，偶尔会替祂去人间办事。”

    左右上不去，妙果脆走回来找个燥地方听故事，闻言:“你们的山灵不是在青镇吗？这个结界又是谁的？”

    “这我知，”红狐狸嘴，“它们换山灵非常快，只要在任山灵离开云山超过半年，就会重新推选新的山灵。”

    不然就凭妖的寿命之漫，怎么可能短短几百年就换到了第三百六十二代山灵。

    妙果惊讶:“所以，你们前面的山灵都去哪里了……”

    别是都丢在人间了吧？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