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我所求不多，只求您恢复记忆以后，不要赶我走。不想夫妻可以写休书，我只您的师妹好不好？”

    “……”鼓起勇气说完了话，妙果低着等沈钰安的答复。

    他半天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时间越久，就越难堪。

    也是，这时候的沈钰安同她是没有分可言的，这样一场正式的成亲仪式不过是他愿意负责，是于他的德……她跑来说些可笑的真心，对他而言本是一负累。

    她本可以窃喜着沈夫人，师兄的婚书诚恳真切，给足承诺与重视，但让她只能拿十二万分的真心去回应才不觉得辜负的是师兄自己，无论是五年后他的陪伴教导，还是此时他的尊重珍视。

    胡思想了不知多久，传来一声叹息。

    有人摸到她的颔，不费什么力气就抬起来了。

    温的指腹从她的睫过，她睁开睛，沈钰安用一有温柔无奈的神和她对视，最后一缕夕从侧面照过来，他的像黑曜石里藏了一束光。

    “我以前从没说过你？”他声音很低，好像在哄她，“那是我的不是，叫你心里这么忐忑不安。”

    少女痴痴的自白之语，叫人心生怜惜。

    这个少女怎么回事呢？让她待在边，是利用，还是单纯无聊？可事实是，她牵动他的心，也许是心动过的觉作祟，也许不是。

    总之他再冷漠的心被她这样莽撞冒失捧到面前的天真又甜的真心给化了。

    天地之大，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像妙果一样，把他当成家。他是孤独的怪，需要这份依赖，甚至希望成为她全的依赖。

    “不要把自己想的这么不好，不是五年后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他不知为什么五年后的他不说，但此刻，妙果的泪确实让他的心惶恐又窒闷，“我一定会上你，只是因为你是你。”

    他捧着妙果的脸颊，手指慢慢地抚上她的角，他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此。

    “不要哭，我觉得你很好，好到……回到五年前，我还是会你一次。”

    最后的话音淹没在相的齿之间。

    沈钰安的亲吻很温柔，他轻轻印在妙果上，等她适应了才轻轻住她的舐，妙果小猫一样哼哼，双手抓住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