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咽了咽，面有些不自然。

    傅晋寒神从她上略过，淡淡开：“审讯室审讯全程有监控录像，检察院那边会鉴别。陈斯礼为什么会突然翻供，这才是重。”

    姜安规规矩矩坐来，轻声问：“这两天还有谁过审讯室？”

    傅晋寒：“张局和王中天。”

    姜安立即：“那会不会是王中天……”话到嘴边又被她咽，王中天的事除了她和傅晋寒，这里没第三个人知，如今调查王中天是暗中行，包和杨乐知的越少越好。

    傅晋寒说：“我看过审讯室的监控，他和张局一起去过一次，但没什么异常。”

    姜安慢悠悠吐一气，靠着椅仰看着天板，陈斯礼突然翻供一定是接收到了什么信息，不然以他的脑是绝对想不到翻供的。

    她坐直，说：“他翻供就翻供吧，既然敢翻供说明后面有人打算保他，咱们兵来将挡来土掩就行了。”

    包瞠目结，“姜安，你这怎么和老大说的话一模一样啊！”

    姜安：“……”

    傅晋寒剑眉一挑，抬手拍了包一掌：“就你话多。”

    包抱着假哭状，办公室气氛一时轻松不少。

    傅晋寒站起，“行了，散会。”

    外面乌云密布，透过市局的窗往外看黑压压一片，这雨要不的的人心浮躁。陈斯礼翻供这事在局里闹了不小一阵波澜，审讯时的监控一并移给检察院，结果还要等检察院那边的通知。

    傅晋寒今天又不在局里，早上开完会之后就不见了踪影，连带着包和老李都没瞧见，整个刑侦办就杨乐和姜安两个人。

    姜安开小说的连载网站，评论区很多读者留言更，微信上更是收到李木然的连环轰炸，这几天她有意避着，实在是怕他又自己。李湛这案没完，她这小说这时候发去必然引起舆论，第二容起码要等这案平息之后才能发在网站上。

    但李木然显然不这么想，他在电话里各路都用上了，连骗带哄外加威利诱说了好半天都劝不动姜安后急了：“姜安，你就是个榆木脑袋！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一个字都没听去，你就听我的趁着现在这起案件度咱直接把小说第二一次发表，到时候肯定大卖！”

    姜安能理解李木然的商业思维，但她不愿意苟同：“我们这时候书，是给警方找麻烦，现在局里已经够的了。”

    李木然：“你是个作家，不是警察。”

    姜安慢吞吞的“哦”了声：“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是警方聘请的犯罪心理顾问。”

    李木然：“？？？”

    她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天真的愚蠢：“犯罪心理顾问？你在框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