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解释：“他们打赏的都是几块钱的礼，把id改成侮辱主播的话，这样主播在谢的时候就会念他们的id。”

    “草！”包忍不住骂了一声：“这不等于网暴吗。”

    杨乐说：“翁静是通过蹭度扮丑获得量的，发的视频也都是哗众取类，这样就导致不喜她的人越来越多，骂她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而且她还经常和榜一私联，大家都觉得她一个女孩为了红为了量为了钱无限不要脸。”

    姜安：“你怎么知这么多？”

    杨乐：“要想快速知一个人在网络上的况，直接去她黑超就好了，这个翁静黑超里四万多粉丝，而且活跃度很，每天都在骂她。”

    傅晋寒目光沉沉地看他：“你是警察，了解一个受害人况难是从黑粉嘴里吗。”

    杨乐连忙摇：“傅队，我当然知了，我说的这些都是翁静在直播里亲承认的，黑超里有她说这些话的直播录屏。”

    “把视频找来发我手机上。”傅晋寒说。

    人祭07

    画面里的视频还在播放，翁静在谢了一串的名单后，坐了来，她拿卸妆油慢慢卸妆，一边一边说话，没有了故意音调的尖细的嗓音，她正常说话时声音很轻柔：“我还有一周的生命，很快我就要死了，被人杀死。他会先勒死我，然后再给我穿上白的丧服，他会在我的房间里挂满铃铛，会用锁魂钉锁住我的魂魄，会用秤砣绑住我的双脚，在我的侧烧两注香。”

    说到这里，翁静一抹很浅的笑容：“他知我喜红，所以答应我给我挂满红布为我送行。”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在笑着的，里却隐隐着泪光，她在一周前就预知了自己的死亡，没有选择报警寻求帮助，而是安静的躺在家里等死。

    姜安无法想象一个人可以如此平静的面对死亡，更无法想象在生命面前，有些人依旧恶语相向。

    【哈哈哈，我看这女人是又疯了吧，真是一天不搞事都不行，是又害怕自己没量所以制造话题吗？】

    【一天到晚蹭度的狗，你怎么还不去死？】

    【像个小丑一样的女人，谁杀了你谁就是在好事，快死吧】

    【赶去死啊！】

    【……】

    满屏来都是恶毒的诅咒，这些人恶语像是不得翁静去死。

    视频的最后翁静安静的哼了一段旋律，空灵的嗓音像是把姜安他们带回了案发现场。

    包莫名觉得脚底蹿上一凉意，他咽了咽：“老大，这调是不是就是案发现场收音机里的那段曲？”

    傅晋寒皱眉嗯了一声。

    “草！”包又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