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风雨呢？”

    “我家就住在这巷里，走几步路就到了，就算刮风雨也影响不了什么，所以我一般都是十关门，昨天晚上也一样。”

    傅晋寒若有所思：“那昨天晚上关门之前看到过这个雪人吗。”

    小卖老板尴尬地说：“这我真没注意，我走的是另外一条巷，我关门的位置也瞧不见那个雪人的位置啊。”

    傅晋寒走到门往外看了一，小卖的门确实看不到隔的巷。

    “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了吗？比如路人的说话声，或者脚步声，再或者是堆雪人时踩雪的声音。”傅晋寒问。

    小卖老板回想了，说：“没有，我这屋门一关还是隔音的，我关门的时候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傅晋寒眉压了压，没动静也就是很可能十之前凶手还没过来，但凶手要掩盖痕迹就必须在2之前赶来，因为大雪是昨夜两停的。

    巷尾的那两排脚印是昨夜又覆盖上去的，所以没被淹没。

    他朝外走，对包招了招手：“排查走访行的怎么样了。”

    包说：“这一片比较，住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基本一到夜里家家都关店了，而且除了篮球场那边其他路连路灯都没有，平时也没什么外人来，我跟老李挨家挨问过，都说昨晚没听到什么动静，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尸被装车，痕检组和法医组的人跟车先走了，傅晋寒自己在附近又走了一圈，午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叫回了警局。

    陈末正在陈词报告。

    “刘，男，48岁，假发店老板。经过尸检，可以初步推断死亡时间为一周之前，也就是1月8号到10号这两天，尸经过冷冻理，我们暂时无法推测死亡时间。咱们发现的雪人巷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将人杀死之后分尸，然后经过冷冻，带到第二案发现场伪装成了一个雪人的形状。”

    包忍不住问：“分尸之后一般都是找地方抛尸，把尸抛在不同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凶手要这么麻烦，又是冷冻又是分尸，然后还要装成雪人？”

    “形式主义。”姜安说。

    陈末：“姜安说的对，这是常见的形式主义，也就是说他分尸并不是为了抛尸，把尸冷冻也只是为了容易携带和重新组装。雪人对凶手应该是一执念，所以他才会把尸伪造成雪人的形状。”

    傅晋寒坐在窗边，修的指尖一一敲着桌案，袖卷起来，苍劲有力的手臂，眉目压着，没人看得他在想什么。

    陈末看他一又去看姜安，后者的睛一直盯着前者，但是目光确实无焦距的，他在心里摇了摇，这两位大神他实在是捉摸不透。

    他移动鼠标，开图片：“尸我们已经初步合，直接死亡原因——窒息死亡。除了切割痕迹，我们没有在尸其他位上发现挫伤痕迹，也就是说，凶手是一击毙命。”

    姜安忽然蹙眉：“凶呢？”

    陈末沉默片刻后说：“是一充电线。”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