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寒：“先回局里，看一老李那边有没有新的线索。”

    姜安没有吭声，把那张画慢慢抬起来正对着光，光线将纸张照的透明，姜安睛盯着每一笔的笔，忽然站起来，“我找到了！”

    但往往破案最不能忽视的就是这些很小的细节。

    姜安：“纽扣呢？我能看看吗？

    如果把这些联系在一起的话，那……

    这是很重要的发现，傅晋寒带着证回局里时，迎面就碰上了气吁吁来找他的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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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安差刹不住车，整个人看着要撞上去，傅晋寒不躲不避把人接住。

    傅晋寒说：“目前看来确实是有这个可能。”

    姜安的手指在那张自画像上的五官停顿：“看到了吗，这里，这勾线的力度不一样，用笔比十几年前轻。”

    包被她吓了一：“找到什么了？”

    只不过就是一张颜旧了很多，能看年份，而另外一张还很新。

    包去两趟回来见她还在看，不由得问：“你这都看了好几个小时了，看什么不一样了吗？”

    “不是。”姜安摇摇：“虽然不排场是模仿作案，可能把画画的这么像的还是少数，除非这个人从小就跟着凶手学画，否则怎么可能到一模一样。我只是想说，也许我们应该把袁成江的案单独拎开来查，暂时先不要把它和十二年前的案挂钩。”

    虽然只有一的区别，但这足以证明现在袁成江现场的这张自画像和十二年前的那些不是同一个人。

    姜安猛地抬：“杀死袁成江的是个女人？”

    傅晋寒皱了皱眉：“我在袁家那栋废弃的别墅里找到了一枚女士纽扣。”

    姜安楞了一：“什么？女士纽扣？”

    傅晋寒拉开车门的手顿住：“你认为袁成江这起案件和十二年前的凶手没有关系？”

寒，我觉得我们错了一件事，模糊了重。”

    姜安急忙：“自画像不一样，笔锋比之前的轻，我让技术门重新鉴定了一遍，证实确实和十二年前的画有些，不是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一个人要想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很容易，每年几千个笔迹鉴定中就会现十几名鉴定失误，这一般称之为平模仿者，而袁成江死亡现场的这幅画和十二年前那些话几乎已经到达完全一模一样的地步。

    她脑袋迅速转动起来，笔锋较轻，手腕的力量不够，女士纽扣。

    包压就没听明白，他结果姜安手中用透明袋装好的两张画行对比，端详了好几分钟也没看个所以然，“这不是一模一样的吗？”

    整幅画也就只有五官的位置最后勾线时的笔锋稍轻一，而这么细微的差别几乎可以不计其中。

    姜安的意思傅晋寒能明白，她是想让警方暂时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十二年前的案上，不然很容易模糊重，日落黄昏连环杀人案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当年能够收集到的证据实在有限，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过了这么多年之后早就没有用了，而袁成江不一样，凶手刚行犯罪，如今的侦查技术和十二年前相比早就不能一概而论，与其把这些案连起来找浪费警力，不如直接顺着袁成江这个案去查，反而可以节省时间。

    姜安，“好。”

    三人一起又折回了市局，老李他们还没回来，姜安去了证科，要来那张自画像，坐在窗边盯着看了一午。

    同一时间，傅晋寒在袁家当年那栋别墅里，带人在行地毯式搜索，他们清了所有的杂草，终于在角落找到了一枚女士纽扣。

    姜安神激动，“这张画笔没有之前的重，笔很轻，说明画这张画的人手腕的力量不够。”

    她这么一指，包还真看来区别，其实这么细节用很难发现，必须得对着光一一观察才能看清楚，尤其姜安说的还是在笔锋末尾的位置，就连笔迹鉴定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