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抹了抹泪，看着床边坐着的女孩说：“林老师去世之后，小若就有不正常了，她变得不说话，以前我们只要一提起她最好的朋友孟星辰，她都会很兴的和我们介绍她，可林烟死那天晚上，我只是饭的时候顺说了一句星辰受了那么大刺激也不知怎么样了，小若突然就把桌给掀了，大发了一通脾气，我当时没觉得她是病了，就以为她是受刺激了，还把她骂了一顿，但是后来她一直都这样，不能提起孟星辰，也不能提起林烟，谁提她都会发疯。”

    老人叹了声气：“而且后来她每天晚上都会噩梦，半夜经常哭醒，我这才意识到她可能生病了，就把她带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孩神有问题，很有可能是神分裂，她妈就被人说神病，自杀死的，我也没想到神病也会遗传啊。医生说遗传的概率很小，孩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警察同志，你们说小若能受什么刺激呢？肯定是和孟星辰还有林老师有关，我带着她去a市看病的时候想去找孟星辰

    问问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孙女为什么会突然疯掉，可孟家闭门不见，我去找了好几回，都没人给我开门。”

    “你是说，顾若是在林烟死后才变成这样，而且不能在她面前提起孟星辰和林烟是吗？”姜安问。

    老人：“是，只要不提，基本不会发病，只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床上发呆。”

    傅晋寒沉一瞬，看向老人：“可以让我们跟她单独聊一会吗？”

    老人还有有些不放心：“你们别……别刺激她。”

    姜安笑了笑：“您放心，我是心理医生。”

    老人楞了楞，答应来：“好。”

    日落黄昏07

    老人退了去将门关上，姜安轻手轻脚往里面走，傅晋寒没往里，环抱着双手靠在门沉静地看着姜安的背影。

    姜安拉了一个凳坐在女孩边上，边有人坐，但顾若还是没有反应，睛盯着书桌连眨的频率都没有。

    姜安试图跟她说话：“你是叫顾若吗？”

    顾若还是没有说话，但珠动了动。

    姜安很有耐心，刚刚和顾若聊天是在告知她边有陌生人靠近，如果一直追问，反而会造成对方的抗拒心理。

    她等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才继续开：“你好，我叫姜安。”

    这次顾若的反应比之前烈一，她慢慢转过看向姜安，了一抹傻笑。

    姜安盯着顾若的睛看，觉得很奇怪，照顾若的说法顾若一开始只是脾气暴躁，在提到孟星辰和林烟时才会绪不正常，发疯。那是怎么一步步变成现在这样的，是因为每天晚上重复的噩梦吗？

    姜安见顾若只是傻笑，但不说话，便继续：“你想去吗？”

    顾若嘴张了张，呜咽了两声，表变得急切起来，她双手猛地拉住姜安的胳膊，不断摇：“不……不……不能……”

    她嘴里反复说着不字，姜安眯了眯，温声说：“你不想去对不对？是因为外面太危险了吗？”

    顾若连连，还是在重复一句话。

    姜安回，朝傅晋寒：“她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是因为这里让她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