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鬼。你要是现在转逃跑，她就会趴你背上去，与你一回家。”

    衙役明知她在说笑，血还是随之向倒行，遍发冷。

    两人靠在一起，低声议论：“大哥，怎么办？刑妖司的人到底行不行？我怎么觉得那老说的才是真？早早就同他们说城里有大妖，可这几人现在才信。”

    青年面几番变化，思量良久，最后想通。

    儒丹城常会现那个鬼影，但如倾风所说，既不叫冤也不索命，伤人还是第一次。

    就凭鬼影那等骇人手，足见她此前并无伤人之意，否则城中百姓无一可以幸存。

    他沉声说：“那老说是刑妖司有问题，刑妖司说是老有问题。他们双方愿意斗法，自是好事，起码能决个结果来，不必像先前一样，徒留我等什么都不懂，独自忐忑。我等莽夫，静观其变吧。”

    二人不再吭声，等着看刑妖司要如何应对。

    倾风将手在衣服上随意了一把。她的锄被刀气折断只剩半截，脆将林别叙的那把拿了过来。

    两名年轻弟哪里肯让，怀着还未平复的心上前抢过，学着他们的姿势在地面挖土，领悟了些要领，效率确实比之前了许多。不多时，已经能看见暗红的棺材。

    叶氏的坟埋得比董氏的要浅。不用开棺便可知，里面该是空的，因为钉死的棺材板已经被人撬过。

    推开一看，果然如此。里只剩些陪葬的杂，是帮忙理后事的人随手扔去的碗筷之类。

    弟征询过意见，又忙碌地将土填回去。

    季酌泉站在两座墓碑中间，抱着怀里的剑，沉：“两尸都不翼而飞，可况又迥乎不同，一个是傀儡，一个是盗尸，为何？那妖守在此，是怕我们发现尸的异状？可凭她的法力，若真是凶手，想要不留尸骨该是轻而易举，何必节外生枝？好生古怪。尤其是她那幻术，到底是什么况？我敢保证，她最早现的时候，确实只是一虚影。直到她走近这尊墓，才化几分实来。”

    她连连摇：“不懂。”

    倾风最初看见的也只是一幻影，所以才失了警惕，哪晓得影也能杀人。

    谢绝尘说：“妖域？”

    他看着林别叙，后者尚不确信，所以未答。

    倾风将埋了许久的疑惑提来：“说来，听闻儒丹城最近现一位传闻中早已亡的妖？可能是鱼、可能是蛇、也可能是？反正是只大妖。”

    她说到后面，自己也觉得荒谬。可既然已经开了话，脆信鸟妖一次。

    弟们面面相觑，摇：“没有啊。若有大妖城，刑妖司早该示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