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问：“你今早去了哪里？”

    “去那两人家里逛了一圈。”倾风开门见山，“附近没有妖力残留。董小娘既没钱也没仇家，参照衙役的说法，该是因为叶氏受了牵连才被灭。但那叶小娘来历好神秘，我在她家中搜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只从她几件旧衣裳的绣样来看，可能是从南方来。”

    谢绝尘，也说了自己的结果：“我翻了儒丹城登记在册的妖族，没有找到昨晚的大妖。已送信回上京，请人问问鸟妖详细的经过，他是在哪里看见的妖。”

    他说话一板一好似汇报，补充：“季师妹去了衙门，问明仵作，董小娘的死因是被人拧断脖，再抓着发用前额撞击石块，最后丢尸荒野。看手法不像是妖杀的。”

    倾风困惑：“咦……”

    听起来，凶手该是残暴凶戾。那妖虽喜玩人心，却没见那杀。

    何况妖杀人，为何要掐人脖？

    日上中天，风袅袅，街上货郎独韵味的吆喝声从门了来。

    倾风被打断思绪，没等多久，年轻弟跑来通报，说崔氏请人的车到了。

    柳随月跑院将季酌泉也喊来，数人一同上了车。

    车厢不算大，多几人显得有些拥挤。不过倾风从来只坐过车，还是第一次坐正儿八经的车，哪里都觉得新鲜。四面摸了没两，车夫已掀开门帘，躬请几人车。

    崔老爷亲自来到门前相迎，看表现其实不大认得张虚游。对着几人来回打量，最后是朝着柳望松伸手。

    “贤侄”两个字已脱大半，张虚游及时一声问好，才让他反应过来。

    “贤侄！”崔老爷生生改了调，转而挽住张虚游的手臂，“快随我去。你的朋友们也快来。”

    剑山河

    （那想来我是没资格令公的事了）

    柳望松在手心敲着玉笛, 同边上几人耳语：“方才瞧见没有。我这一气度，真是风恬月朗，神仪明秀啊。可惜, 吏尚书生不我这样的儿。”

    柳随月听得难受，用手肘推开他：“我看你是不知羞还差不多。若是别叙师兄在，哪有你什么事？谢师兄随意换衣服，也比你像模像样多了。还不是张虚游太不争气，难怪张尚书总骂他逆，半张氏遗风也无啊。”

    走在前面的张虚游回了, 目光幽怨地瞪着几人。

    柳随月憋不住，继续窃窃私语：“耳鼠，果然耳朵大诶。”

    张虚游直要反驳，又被崔老爷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