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的家大爷大妈给他们解释了一番。

    原来，白棠在昨天午跑了趟玻璃厂，又割了新玻璃回来装在窗框上。

    大妈发现后，赶过来劝了几句。话里话外是砸玻璃的人没抓到，别浪费钱装了。

    白棠见对方过来，直接就把自己的计划一说。大妈上拍着脯保证会帮忙。接着，还跟白棠一起，找了几个比较熟悉的大妈帮忙。当然，这一次行动，有意无意地排除了一大妈跟二大妈两家。

    于是，一个关于安装玻璃窗，用来钓砸玻璃犯人的计划就成形了。

    一开始白棠也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这玻璃窗才刚刚装好没一天，凌晨就有人来砸了。

    显然，一直有人盯着她家的况。

    而白棠已经猜到整件事的大概经过。现在，她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小姑娘的神。等白棠说完后，小姑娘已经绷不住脸，满脸震惊。

    几个大妈更是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有人会恶毒到利用个小姑娘，给亲戚打击报复。

    “所以说，这个叫何彩凤的小姑娘，是成大伯的孙女。砸玻璃窗是为了报复？”

    男人们听完大妈的描述，又听到白棠跟小姑娘的对话，简直难以置信。

    这事儿说白了，真是损人不利己。还真不知这老何家的人，到底是咋想的。

    白棠可不老何家的想法。

    既然人赃并获，这一次她可不能再轻飘飘放过了。

    ——

    男人们要上班没办法跟随，但大妈们就不同了。

    你一言我一句地表示要帮忙压着人，一起上老何家讨个公去。

    初冬时节，太又才刚刚升起。

    这里动静那么大，早就传遍整条胡同。

    这会儿见两个大妈一人一边拉着个挣扎不休的小姑娘。有不知的人就忍不住劝了几句。

    等从大妈们的中知事的始末后，看向小姑娘的神就变了。有的人甚至脆跟着他们一起，准备瞧闹去。

    白棠并不准备制止这些人的动作。反正老何家敢这事来，就要有付代价的觉悟。本来她知砸玻璃的人是个小姑娘时，还以为对方是被迫的。但今天早上一看，她发现对方看向自己的神，居然带着憎恨。

    于是，一开始的计划就有了些变动。

    她们一路朝着钢铁厂职工楼走去，遇上了好些个大清早门买菜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