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琢磨了。

    “大妈，农药不要钱票啊！艾草多好。便宜量又大还不要票。不过，你们是从哪知我们大院有人染了蚤。”

    白棠说着又看了看其他几位大妈。发现她们在自己的视线看过来时候，都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好像她跟游婷有毒一般。

    这让白棠更加无语了。

    “你们大院今天好几个老妹，直接把发都给剪短了。”

    白棠懂了。不过接来大妈的话更加让白棠不知该说啥好了。

    “要我说，这发剪了也好。听说拿去理发店回收，卖了好几块钱呢！”

    听到这话，白棠想象到那些爬着蚤的发就这样回收。更加觉得浑疙瘩又冒了起来。

    这年，国营理发店是收发的。而且一般门外的墙上还会挂上一个牌。上面写着卖发是支援国家的外汇收。

    而事实上，这些回收到的发确实会在加工后，到国外换取外汇。

    白棠前几年的时候，就去理发店卖过发。

    只是她没想到，理发店居然还收这带着蚤的发。想想就觉得窒息的。

    就在她以为事就这样而已。又有大妈来补充了两句。

    “还有，那个胜利的新媳妇，她不是个护士吗？她今天在外溜达还跟我们说。少跟你们大院的人接。说凑到一起说话很容易被染上蚤的。成他媳妇，你要是回你们大院。记得跟我那几个老妹说说。等蚤没了再来找我哈……”

    有人开，接来白棠跟游婷都听到不少大妈拜托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都从对方中看到了同样的绪。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哟！”

    ——

    大院里，弥漫着艾草的烟气。

    白棠在门前，特意看了看自家的小院儿有没有人。发现屏门敞开，而院没有人后。她这才匆匆跑家门，顺手把屏门给关上。

    自从前两天胜利夫妻住来后，白棠一般外的时候，会把羊咩咩跟小棉两羊送到厨房的角落呆着。然后把厨房的门给锁上。

    这厨房是另外搭建来的土胚房，有独立的屋门。

    同时，自己居住的那间屋，还有隔的库房、卖卤的小间都会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