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是努力把梁大有从地上撑起来。这个时候, 跑回家的的白棠跟游婷, 也拿着东西先后到了。

    白棠把净的巾给梁大有，让他自己摁住伤。

    随即，也给自家男人了一条巾。让对方把手上的鱼血净。

    而游婷已经站到梁大有的另外一边。准备把人给搀扶起来。

    “大有，你走得了路吗？走不了咱就卸了门板送你上医院。”

    梁大有只觉得整个人乎乎的，想说话，但话没说就想吐。于是，他闭上嘴，只是。

    意思是他还能走路。

    路是能走，但显然已经没法儿辨别方向。只是机械式地走路。

    何天成咬咬牙，冲回自家推了自行车来。把梁大有安置在后座上，自己扶着。前面的车把让白棠跟游婷两人把控。

    整个过程安排得相当迅速，完全没有把宋家母女两放在底。

    看着这些人离开后，宋母转看着女儿，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血迹。悠悠地问了句：“是不是你的？”

    ——

    距离大院最近的医院步行只需要十多分钟。梁大有人是坐在自行车上的。虽然没有骑，但自行车还是比较给力。大概十分钟多一，四人就到了医院。

    等把梁大有送伤理室后，三人终于松气。

    白棠打发自家男人去帮梁大有办理各手续。自己则是扶着游婷，坐到了理室外的椅上。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男人额会受伤？”

    游婷听到白棠的问题，拳攥得死。

    “我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大有在院里面刚杀完鱼。说想喝汽，要去代销买两瓶汽回来。然后就去了。他前脚刚走，后脚我想起他忘了带钱跟票。就拿了钱票去追他。结果刚大院的大门，就看到宋莉坐在地上，大有半蹲着。然后宋莉抓起一块转砸大有的脑袋。”

    想到当时的景，游婷就觉得气愤不已。

    她不知发生啥事儿了，但正经人谁会忽然拿砖块砸人了。

    “大有估计是没想到宋莉会抓起转就砸他。所以没有反应过来避让。”

    白棠想到胡同拐外那堆放着的各碎砖块，叹了气。

    那些碎砖块，几乎都是胡同这些人家修屋时候淘汰来的碎砖块。砖块的断面都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