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过了快十个人了，都没人舍得买卤菜的。

    现在开要半斤卤大白菜的，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结果，人家买的人没说啥，后面排队的人先不了。

    白棠就站在柜台前，听到这话十分无语。但她是卖东西，不能怼人。只能笑笑不说话。

    不过，那大哥却是个实在的。乐呵呵地接过白棠递过去的大白菜。笑眯眯说：“这大白菜又不贵，就比你上菜市场贵那么。反正我又不自己饭，买这个不是很正常吗？难不成你们去饭店吃饭，还光吃不吃菜啊！”

    大哥说完，乐呵呵地一手卤菜，一手卤，潇洒走了。

    其他顾客一听，好像有理。

    于是，这局面才算是打开。

    即使这样，其实一天来，这卤菜也没有卖完。菜白棠一般不会留过夜的。当时就给所有帮工一人分了一份，让她们带回家去吃。

    事到了这里，好像完的。但是，白棠不知的是。她好心让帮工带回去的卤菜，居然在大杂院又引起了一番风波。

    ——

    傍晚时分，大杂院里家家都开始准备晚饭。有些动作快的人家，已经把饭都给吃上了。

    王小荷是有工作的人。刚班回来，发现家里冷锅冷灶。两个还在上小学的孩，乖乖在门槛坐着写作业。但是，已经成年的大儿，以及刚刚嫁来没两天的大儿媳。则是一起躺在床上不动弹。

    这个样，让王小荷有一气憋在心不来。

    但是，她还不能说来。不然，人家一不顺心就回娘家。她这大儿媳妇的娘家，也就在隔胡同而已。

    王小荷忍气吞声、着工作一天的劳累饭去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白棠店里的那些帮工集回来了。

    因为六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油纸包。油纸包虽然被绳捆得结结实实。但是这样的包装，挡不住卤菜的香味。

    这不，六人刚刚了二院，就有邻居好奇地问起来。

    六个人都不是吃独的。反正这卤菜也不是啥贵东西。而且是白得的。于是，就有人回到自家，留了些给家里人吃。剩的用碗装来，准备让邻居们尝尝。

    六个人都是这样，所以这卤菜加起来，其实分量不算太少。

    院里这样闹，自然把在屋里的人都引了来。

    很快，不少人就尝到了卤菜的味。

    这个时候，王小荷的大儿庞建波，拉着新媳妇黎红来。一就看到这些邻居是在分东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