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翻着看他，语气十分欠揍地：“灵力又了，没控制好！”

    可见千珏尘的脸一寸寸黑了去，战舞赶说：“哎呀，就是爷爷写给我的一封信，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你要想听，我说给你啊！”

    千珏尘没有回她，只是严厉的神中带着些无奈。一秒，他忽然厉声喝：“暗香，你说！”

    突然被到，暗香本能地打了个哆嗦，意识就单膝跪了去，迟疑：“这……”

    暗香从来不会对他撒谎，但是看夫人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让主知这件事，所以她犹豫了片刻。

    只这一刻停顿，千珏尘一掌就朝她拍了过去。

    虽说只用了一分掌力，却还是将人直接拍飞了去。

    战舞大惊，一把抓住他的手，怒斥：“你什么？”

    千珏尘转看她，神复又变回了温柔，说：“夫人既然不想说，为夫也不会你，我还有事，晚过来看你！”

    在她面前，千珏尘从来没有自称过“朕”，这次又故意把“夫人、为夫”四个字咬得极重，分明就是在提醒她什么。

    尽神温柔，可这明摆着就是生气了。

    见他真的转要走，战舞忙伸手拉住了他，支支吾吾：“我也不是不想和你，我只是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千珏尘形顿住，又：“那就等夫人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与我说，为夫等得起！”

    怎么听着更生气了！

    战舞只觉好生无奈。

    不了，她一咬牙，切断了五官识，将千珏尘往怀里一带，轻声在其耳边哄：“我告诉你还不行！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抵在千珏尘的肩膀上，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知我不是真正的战舞，但如果我说，当初帮你解毒的是真正的战舞，你会怎么想？”

    “什么？”千珏尘剑眉一竖，转过来低看她。

    战舞踌躇着咬了咬，没敢抬看他，说：“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这上，但可以肯定的是，当时和你那、那什么的时候，真正的战舞还没死，所以……”

    后边的话她没往说，但千珏尘已经明白了，“你是说，那个战舞还活着？”

    “嗯，不仅如此，她的灵识现在还在我的里。”

    “你说什么？”千珏尘反手扣住了她的肩。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脆都代得了，反正就算现在不说，等孩生那一刻，也还是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