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低去看她的左手，无名指那里着一个碍的戒指，她和林崇一的婚戒。

    “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其实他大可以拿这件事跟她邀功，让她背负愧疚，毕竟他是因为她才会杀了林乐生，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是共犯，这样她也就能跟他绑的更，血都一起共生最好。

    “可是傅溪，这不代表我认同私刑的法，犯罪总要付代价，即便一时查不到你，总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

    那晚他曾吻着她的手指，看到那个戒指时，他起过脆扔了的念，可是一瞬间就抛之脑后，反正很快就会换上属于他的戒指，何必横生枝节。

    ——

    阮思年低去看自己裙上的褶皱，轻缓地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一条贱命就能把他跟阮思年捆在一起，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人生而有良心，我的良心告诉我，如果你是杀人犯的话，那我就是你的共犯，不你从前或者以后会什么，至少在林乐生这件事上，你是为了我才会这么，良心让我站在你这一侧。”

    她终于肯回答他的话，“我相信你，我只是……被最近的这些事冲昏了。”

    傅溪如此肯定的话语让阮思年之前那些几乎是实质的怀疑岌岌可危地动摇了起来。

    傅溪离她近了一些，“除了林乐生，老师就没别的想要跟我说的吗，比如……”

果犯的是杀人这样的罪行……

    那样的话，这世上还会有谁会比他跟阮思年的羁绊更呢，亲、友、婚姻这些都比不上他和阮思年同担一项杀人罪名的关系来的特别。

    傅溪静静听她说话，她上自有一慈悲的气质，就像庙里的菩萨，人人都求她宽宥自己的罪行，只不过傅溪怀着把这尊菩萨从神位上扯来据为己有的狼野心。

    “杀人可是犯法的事，老师，在你里，难我就是一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恶吗。”他用着十足肯定的语气跟她说话。

    是啊，法治社会，谁会为了另一个人去杀人呢？姑且不说要承担的责任，林乐生是剧组的男主演，傅溪是幕后的资本，他应该是最不希望剧组拍摄事的人才对，比起他杀林乐生的理由，他不杀的理由才更充足。

    阮思年看向他，听不他话里的玩笑究竟占几分，摇了摇，苦笑：“我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或者说即便你说了假话我也瞧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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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意的笑了，“这只是个假设，我怎么会杀人呢。”

    不过……傅溪看了空谷幽兰一般的阮思年，还是算了，菩萨了凡也是要享福的，何必拿这些脏东西玷污她。

    “不会。”

    她沉默了太久，傅溪以为不会听到她的回答了，却突然听见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