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月睡得并不安稳，嘴和的久久不散。明明平时练拳也会有肢接，但昨晚被顾辰喝醉发疯，又摸又亲的，那碰实在不一样，搞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过这人，让他酒醒了过来，怎么还不来？

    卓月给顾辰打电话，一秒就被接起来。

    “卓小。”电话那语气如常。

    卓月瘪瘪嘴，他还真有自知之明，知犯错了，月儿也不敢叫，叫回卓小。

    但她第一天允许他叫她小名，他就敢喝醉了跑来吻她，摸她的；那再过几天是不是他敢直接爬到她床上来上她了？

    “不是让你酒醒了过来吗，还没醒？”

    “怕你没醒，想着等你醒了叫我，我上到。”

    “你在哪儿呢？”卓月心突突，他不会是在她房门吧？卓月跑到门拉开房门。

    幸好没人。

    “我在庄园外。”

    ……

    那他也确实一夜没回啊。

    顾辰礼貌地敲门，像之前一样，俨然是个绅士公。

    卓月开门，见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

    “你昨晚没回山海公馆？”卓月问。

    “在车里风。”

    “……”

    卓月躺回沙发里，脚随意地搭在榻上，这个姿势算不得优雅，但她起来格外自然，问：“辰，你在我这里多久了？”

    顾辰目光盯着她白的小脚，每个小指弯弯地曲着，指尖接近透明。

    “从签新月俱乐开始，到现在，一年半。”他照卓月签他的时间算。

    “你昨晚为什么要亲我？”她问得随意，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好不好。

    “因为你洗完澡的样，让我很有望。”

    “你！”他坦诚得令人发指。

    卓月怒得坐起来了一些，顾辰态度良好地又低了几分，反而叫她火气无撒。

    看他低眉顺的样，卓月突然变了想法。

    “顾辰。”

    “嗯。”

    “过来。”

    他越是顺从，她越是想戏他。

    “帮我穿鞋吧，午去拍卓瑞的公益广告。”她大剌剌地把一只脚伸到他面前，地上是她的鞋袜。

    顾辰不得不半跪地蹲来在她跟前，手刚要握住她的脚时，她把脚挪开，沿着他的膝盖，爬到他的大上，他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把脚放到了他的。

    他几乎是瞬间就了。

    “顾辰，这一年半，你跟在我边，对我有过不轨的想法吗？”

    怎样算不轨的想法？

    顾辰没说话。

    “你哑了吗？”

    那起来的东西着卓月的脚，她还好奇地用脚往前了，隔着，玩他的。

    “我说有，怕卓小恼羞成怒；说没有……”

    他低看着自己的，那东西已经得发疼。

    “说没有，恐怕月儿你也不信。”

    卓月收回脚，那东西越来越大。

    “顾辰，你未经我允许轻薄了我，换别人我可能已经把他脖拧来了，”卓月悠闲地说：“为了弥补你的错误，你得负责。”

    他安静看着她。

    “好。”

    “你也不问问我要你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