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还没缓过来，只能慢慢摆手。

    看到这一幕，姜柔忙伸手扶人，自行车虽倒地，人是扶住了，“您没事吧？”

    在家属院住，姜柔猜她应该是哪位同事的母亲。

    猜她不会说谎，姜柔没让她真的去拿。

    希望再失望，反反复复，换谁都受不了。

    陈瑶很着急，“我真没看见，不信，我把那本诗集拿过来给你看。”

    好巧不巧，在经过车棚时，再次偶遇那位给她苹果的老，老人也看见她，地打招呼，“你最近怎么样啊？自从你搬走之后，我这心里空唠唠的。”

    “这钱真不能。你怕李巧芬啥？她一个疯，说的话谁能信啊？而且那孩也不是咱们拐来的，而是他亲爹亲妈卖的，你怕啥？”

    陈瑶目光纠结，表示自己会认真考虑的。

个拐角，“凤姨，这事没有回路，我表哥对那孩特别喜，而且钱您已经收了，怎么能反悔呢？”

    刘凤言又止，十分后悔一时见钱开了糊涂事。这都怪唐心！把家里的钱全卷跑了，她才会想从别找补回来。

    陈瑶听了一脸懵，“没有啊，我没看见什么纸条啊？”

    这丫胆太大，好像不适合她家儿媳妇。像是看她的犹豫，张天柳说：“凤姨，我给您买了十斤/白/面，哪天我给您拿过去。”

    上班时间，两人没再聊。

    姜柔见她是骑自行车来的，惊讶声：“您有眩的病，怎么能骑车呢？”

    “他呀…快回来了。”刘凤回答得比较糊。

    姜柔陪着她慢慢缓，想到她亲人应该在这里上班，于是轻声询问：“要不，我送您到楼里休息一会儿吧？这自行车是不能骑了，我也不放心您一个人回家。”

    “真不能退？万一哪天李巧芬想起来咋整？我总觉她那天一定是看见我了，所以才会在火车站。”

    老人那张苍白的脸渐渐恢复

    姜柔拎着瓶走近，眉带笑，“我也想您的，如果您次想我，可以去二楼，我在新闻组上班。”

    “如果是误会，解开误会就好了。国多以为你拒绝了他，所以没敢再找你。”姜柔说到这儿，沉默一瞬，继续：“假如你不想跟他对象，也就别再给他希望了。”

    刘凤听了前一亮，心想:找个补贴婆家的儿媳妇，好像也行。

    她不再闹了，张天柳心思一转，问起正事，“凤姨，您不是说唐大哥快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到家？”

    刘凤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这才稍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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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办公室，姜柔跟她聊得有些渴，想倒杯喝，瓶却是空的，她拿着瓶去一楼房接。

    老人把自行车推来，拍了拍车座表示没问题。可她这话刚说完，忽然前一黑，天旋地转，差没过去，就连自行车都扶不住了。

    姜柔诧异挑眉，“纸条是不是丢了？他误会你不想跟他对象，所以没去电影院。”

    次日上班，趁休息时间，姜柔把昨天遇到钱国多的事告诉给陈瑶知。并问：“他说书里夹了张纸条约你一起看电影，但你没去，有这事吗？”

    本来她是想把张天柳介绍给唐策的，但经历了卖孩这事，她忽然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老人答应，保证次一定来看她。然后走车棚找自行车，打算骑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