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害，我这一瘦不去可咋整？你当初是怎么瘦来的？”

    姜柔认真回忆当初，她好像没刻意减，慢慢就瘦了。

    听她这么说，赵小璐更郁闷了，“人和人差距真大，我想瘦本瘦不来。”

    如今的赵小璐脸更圆了，韩源止亲昵地掐了掐她的胖脸，麻兮兮：“我就喜你这胖乎劲儿，别太瘦，这样刚刚好。”

    赵小璐白他一，但心里很熨帖。

    又聊了一会儿，姜柔才问：“哥，我想打听一，你还缺学徒工吗？”

    韩源止微不可察地挑眉，“你有介绍？”

    “如果缺就有，如果不缺就没有。”人所难的事儿，她不能。

    猜到她的想法，韩源止说：“正好缺一个，是谁想学？”

    “是城东的四弟，他想来城里学手艺，多挣钱。”

    韩源止听了不免多想，就怕沈城东跟多数上门女婿一样，亲戚都是人血的，扒上了就没完没了。

    虽然担忧，但他面上不显，“行，你让他弟来吧，我先见见他，如果悟好就收他。”

    姜柔心中一喜，连忙谢。

    等回到家，她先是把这事告诉给陈荷知，然后才跟沈城东说。

    夜人静，两人坐在床边，沈城东的底划过惊讶。他考虑的，远比姜柔多得多。

    “你跟二哥说一声，老四就不去他那儿了，我在运输队给他找了份临时工，在我底，他还能老实儿。”

    运输队要比堂，姜柔没多想，“这样更好，老四只要好好，没准以后能留在城里呢。”

    这件事得以圆满解决，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来到学校，心也跟着愉悦。通过这段时间的相，播音专业有三名同学和她相的不错。

    他们以前都是地方台的播音员，如今考到京市。

    平时休息时间，大家会一起吃饭，去图书馆，八卦学校的各新闻。

    有人便提到了程夕，“你们知吗？西班牙语的程夕，背景特别，好像是住在大院儿里人，她好像冷的，跟她一个系的同学都怕她。”

    姜柔疑惑不已，觉得这和自己认识的程夕，完全不一样，但全学校只有那一个程夕。

    “你们可能不了解她，其实她人好的。”

    “你认识她？”

    想到开学那天的相遇，姜柔如实说：“开学那天是她领我去新闻系的，她很善良，传闻不可信。”

    大家听了，也觉得耳听为虚见为实，她说的有理。

    中午来到学校堂，四人找张桌坐。

    姜柔了一个馒和一碗白菜汤，打算今天吃素。她拿到午饭刚想离开，就听旁边有人小声嘀咕一句，“土包”。

    姜柔闻声转过，是同系的郑月。

    “你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