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去之后可得好好学，以后过更好的日。”谈晴岚看姜的神带着柔：“别总惦记着我们惦记着养猪场，你们都把养猪场的那么好了，要是我们再把养猪场倒闭了那也是我们不行。”

    小孩儿又问：“那我们回去了，是住我们自己家，还是住爷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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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首都？”

    今天的大厨是谢闻璟，姜就是个打手的，很快打手都用不上她了，因为李娥那些相熟的婶们也过来帮忙了。她们过来的时候都没空着手，有些提了一些绿豆红豆，有些提了红薯粉葛粉，让姜带去首都慢慢吃，要是吃完了就写信回来，她们再给寄。

    姜也睛发直，但还是保持自己的｜格：“路上慢慢吃，吃一路剩的到时候咱们平分。”

    谢闻璟收拾他和姜的衣服也没抬：“过几天吧。”

    “可能两三天，可能三四天，什么时候东西收拾完了什么时候就走。”他们这通知书来的不算晚，是上源大队最早的几批，离开学也还有十来天，倒也不是特别着急。

    “那也是你们勤快又好相，没有看不起我们乡人。”谈晴岚说着叹了气：“咱们大队的好日，都是你们带来的。”

    她笑笑：“行。”

    谢闻璟心里苦。

    有了这十二个咸鸭，姜和谢闻璟真是连上大学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

    收拾东西的工作是会上瘾的，家里的鸭早就提前杀了不少成了腊和腊鸭，剩的几只吃的是新鲜的，等到了要走之前还剩两只和两只鸭一羊，姜和谢闻璟就把它们都杀了了饭，请这些年对她们家多有照顾的队员，大队和姜辉那群小孩儿一起过来吃顿便饭。

    本来是想着消灭家里的东西的，结果一顿饭吃来，收到的东西比付的还要更多。姜三人看着桌上摆着的东西人都麻了，还有婶给她们拿了二十个咸鸭——熟的。

    谢闻璟：“……。”

    二十个咸鸭四个能吃饭的人吃了一路也不过才吃了四个，剩十六个火车到站之前姜勉拿了四个，剩十二个都是她们家的。

    “几天是几天啊？”

    “谈，姜会计，你们怎么来的那么早？”

    请客那天不到十就有人过来帮忙了，领的就是谈晴岚和姜生以及姜辉那群小孩儿。

    这咸鸭……低她们得吃上一年。

    “住自己家，我们自己家离学校更近。”

    谈晴岚一边厨房一边挽袖：“来给你们打手，要我说你们实在是太客气了，考上了大学是好事儿，能回城了这多好啊，而且你们到了城里还得养孩呢，学校补贴能有几个钱，现在该省的就得省。”

    她以前就知姜和谢闻璟不是池中，总有一天会飞回城里去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作者有话说：

  见她走了，谢闻璟稍稍松了气，继续偷偷把不起的东西往自己的空间里偷渡。这事谁能让小孩儿看到的，要是被她看到的那就有的麻烦要理了，毕竟才几岁的小朋友是最喜学嘴最喜问东问西的，谢闻璟也不愿意自己最后被自己闺女卖了。

    小孩儿‘噢’了一声，没再和谢闻璟说话，转而改为去跟谢要要聊天。

    这都不知到底是随了谁。

    “这得吃多久啊，桂香婶的咸鸭真的是齁咸齁咸的。”姜勉看着二十个煮熟了的咸鸭，整个人睛都发直。

    姜：“……。”

    谢闻璟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个闺女很适合去说相声或者是脱秀，实在是太齿伶俐还特能说了，得啵得啵的，跟不会卡带一样。

    这熟悉的吻让姜差梦回自己给她当孙女的时候，她垂睑眨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笑意：“谈，这些我们也带不走，还有两个孩呢。再说了，这些年多亏大家的帮助，要不然我们在队里也不会过得那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