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还刚挪开一，就被他原本扣在她颈后那只手势地移回了视线。

    余光瞥见他耳朵也红得厉害，是从没见过的模样，好奇心又战胜意识的羞赧。

    纪悄发被他，等整理好再抬，已经只能看见男生瘦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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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怎么忽然又变得这么霸。

    他搁在沙发的左手往上抬起, 本来想像拎小猫一般把人拎开, 却又不受控似的, 反而扣着她后颈把人更往怀里一压。

    她才不想看的好不好。

虚搂在她腰上, 左手随意搭在沙发上, 因为刚门时的时候脱了外，里面就只一件黑打底的卫衣，衣袖半推至手肘，黑的字母q显地在外面。

    纪悄忍不住轻轻咬了他尖。

    她转过，只觉方才的依旧很是鲜明，而且因为她是坐在他上，存在极地，极明显的抵着……

    一秒，两人同时一僵。

    纪悄知他这把琴价值不菲。

    琴弦震颤的余音早已消失。

    就好像不准她目光和注意力从他上移开分毫。

    令她不自觉又想起方才的。

    察觉到她目光，陆斯宴差被气笑，手伸过来把她脸移开转到另一边：“别看。”

    其实不需要刚才发生的事来验证，她也能觉到陆斯宴是真的喜她。

    纪悄注意力被拉回正轨：“上的。”

    纪悄正想仔细去看他，忽地被他搂着腰拎起放坐到一边。

    她还像上次那样轻轻在他上贴了贴，又着他吻了片刻。

    他顺势在她微微鼓起的脸上掐了一把，没好气地问：“你今晚还想不想上课了？”

    怕等再从沙发上掉去，她不由想偏去检查一。

    旁边的原木吉他不知是不是没放好, 忽然倒在了沙发上，琴弦被压杂无章的旋律，短暂覆盖了室细碎的亲吻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陆斯宴才回到客厅。

    纪悄扯了个抱枕过来捂住脸，忽又想起楚柯瑜午提醒她的话。

    陆斯宴手落在她了，力度不轻，但又带着明显的克制，声音也是：“在这儿待着，我去洗个脸。”

    目光有不受控地从他脸上稍稍往移。

    纪悄：“……”

    一副很是合，随她发挥的模样。

    纪悄想起今晚还得跟他学《沙龙》。

    纪悄稍稍抬起，看见他耳朵已经恢复冷白，额前黑发微，结上还挂着颗没被净的珠，轻着在往落，有说不的张力。

    亏他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还在担心会吓到她。

    ？

    这段时间忙于复习，他们俩见面的机会都不多, 更别提亲近。

    纪悄脸一红似颈间项链上的樱桃吊坠。

    纪悄第一次占主导地位，平日拽得要死的人难得这么乖地任她亲, 她好奇地学着他之前那样，尖探他中, 去找他的尖。

    “你小不小气。”

    而且好像比她预想中还要更喜她。

    就好像还……反正存在就很。

    陆斯宴真气笑了：“这是小气的问题吗。”

    陆斯宴快被她这小猫人似的亲法折腾疯了。

    纪悄心在悄然的寂静中加快，全没注意男生原先随意搁在沙发上的手已经绷起明显的青。

    从她这儿要回了主动权。

    客厅只剩窸窣的一衣服声响。

    像装了块棉糖, 在和他灼气息换中，化成的甜意。

    到底谁在“学费”呀。

    可纪悄依旧是没什么经验的菜鸟。

    要不是他刚才……

    她打算在舒蓝女士生日那天给她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