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宴：“想问就问，你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现在问我个问题还得提前跟我征询吗？”

    “那我还是找别人陪我好了。”

    “有个三学妹找我有事。”纪悄问他，“你要能空的话，陪我回趟学校吧。”

    就为了好看，她还非多纹颗星星上去是吧。

    纪悄被他牵着往前走了几步，又晃了晃两人握的手：“陆老师，去你朋友家酒吧演应该不用怎么排练吧？”

    纪悄眨眨：“什么？”

    陆斯宴：“那不然还能写什么，不就是我喜你。”

    陆斯宴：“我这个人说话算话，汽的事说翻篇就是翻篇了，其他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被期待的付是没意义的，你没必要为这些没意义的事去愧疚，也不用什么同样的事来弥补什么，我这些事也不是为了让你愧疚的。”

    “就是好奇你当初都在里面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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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安静了几秒。

    纪悄角弯了弯：“那我真问了啊。”

    纪悄眨了眨晶亮的睛：“好看啊。”

    “陆老师，那我还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那不是怕你不开心嘛。”纪悄说。

    “那是因为什么？”纪悄轻声问他。

    “有些话我觉得矫，那天就没跟你说。”

    “就不该对你有什么指望。”他把她袖放来，顺势拉住她手，“走吧，吃饭去。”

    “就是你当初应该不止就送我那一瓶汽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啊？”

    陆斯宴声音落她耳中，低而清晰。

    纪悄问他：“那其他那些汽呢？”

    那个崭新的纹依旧清晰可见。

    “早扔了。”陆斯宴低声问她，“怎么了？”

    陆斯宴没忍住又在她脸上掐了把：“我不开心你哄哄我不就行了，我什么时候真跟你生过气？”

    纪悄：“哪有。”

    天灰黑，路灯莹亮。

    陆斯宴：“你想什么？”

    陆斯宴稍稍松开她，抬手重新把她球外的袖轻轻上去。

    纪悄：“那周六上午的时间你能不能空来？”

    “是不用。”陆斯宴问她，“怎么了？”

    陆斯宴：“问。”

    就是有遗憾。

被他搂着腰拉怀里。

    “因为我愿意，因为你值得。”

    他还以为能有什么特殊意义。

    “满意了？得逞了？”陆斯宴继续她脸，“现在该到你了吧。”

    陆斯宴：“这就是你说的我？”

    纪悄靠在他肩膀上，看着天际最后一丝微光隐没，迎面来的晚风好像都带着甜味。

    纪悄：“……？”

    什么叫看她“今天晚上”的表现？

    陆斯宴：“……”

    “纪悄。”陆斯宴笑了声，“你就是千方百计想多听我跟你告白是吧？”

    纪悄：“没什么。”

    纪悄靠他在肩膀上，这也跟着笑了声。

    纪悄：“这就是你说的我值得？”

    “因为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心动。”

    陆斯宴继续牵着她往前走：“那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

    纪悄疑惑：“什么到我？”

    陆斯宴笑了：“学得还快。”

    陆斯宴想伸手去碰一碰，又怕没洗手引起她还在恢复期的纹染：“我名字旁边怎么还有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