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去就行。”

    卓飞扬从后门走来：“有人又找我帮忙。”

    纪悄拿起左边那瓶新的汽。

    陆斯宴这才松开她。

    “当初他是让我丢了，但我这不想着，留着万一哪天还能当个证据，现在证据当不成，倒是派上了原本的用场。”他说着一一把汽摆好，然后把空手提袋成一团，朝他们摆摆手，“东西我送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走了。”

    陆斯宴：“不是你想看吗，是谁那天跟我说的时候，声音听上去都快要哭了。”

    纪悄等他亲完，才稍稍退开，提醒他：“陆老师，教室有监控啊。”

    短暂地关一一间空教室的监控，又不影响什么，她毕竟考了个省状元，她爸爸又是学校的知名校友，这面还是有的。

    在学校的缘故，陆斯宴没太过分，着她吻了吻，尖探去克制地碰了碰她尖，很快就退来。

    他语气霸至极，纪悄却难得生不一跟他较劲的心思，乖乖“嗯”了声。

    “哪有。”

    她现在快要哭了倒是真的。

    这次他没再忍，稍稍侧，吻住了她的。

    回她的是卓飞扬。

    纪悄间发涩，又再看向旁边男生：“不是说翻篇了吗，怎么又拿来给我看。”

    “没有就没有吧。”陆斯宴朝那张课桌抬抬，“反正都拿了，就顺便看看。”

    “那好吧。”

    陆斯宴“嗯”了声：“之前那瓶我就不问你留没留着了，没留着最好，留着也最好回去就给我扔了，别让我看见。”

    陆斯宴仍反撑在桌面的上再次收。

    “关了是关了。”纪悄指尖戳戳他肩膀，“但这是学校，教书育人的地方，陆老师你要注意影响。”

    他影很快消失在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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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她没随便就拆开喝掉，换着角度倾斜数次，终于在环形标签侧看到了那熟悉的字。

    她贴在他颈边的脸一起来，但还是稍稍踮起脚，靠近他耳边：“因为我男朋友是舞台上最亮的那颗星星啊。”

    然后又一瓶。

    纪悄：“……”

    响声突兀，纪悄意识回，看清后门那人的模样时，不由脱：“卓飞扬？你怎么来了？？”

    “行。”陆斯宴重新把她搂怀里，“那抱会儿总行了吧。”

    她倏地又看向陆斯宴：“你不是说丢了吗？”

    好一会儿，纪悄才小声问他：“回去吗？”

    陡然间，纪悄明白了什么。

    纪悄靠他怀里笑：“行吧。”

    纪悄问他：“你不用早回去排练吗？”

    纪悄呼微滞，轻着声问他：“第一瓶是新的？”

    她反手又再搂住他的腰，在这间教室里，还了他一个欠了快四年的拥抱。

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纪悄反正一整天都是空来给他的，就静静地继续跟他在教室拥抱。

    日光静静从窗外照来，从一张桌跃到一张，再一张。

    纪悄从小要，大后就几乎很少哭了，偏偏这个人有本事一再把她哭。

    直到片刻后，教室后门忽然被人敲响。

    “那快看吧。”

    其实第一瓶包装明显和其他几瓶不太一样。

    刚才还琴声悠扬的教室安静了来。

    卓飞扬走到她课桌边，打开手提袋，从里面拿一瓶极其熟的橘汽摆到她当初那张桌上。

    “急什么。”陆斯宴说，“再抱会儿。”

    纪悄转，看见卓飞扬手上还提了个袋，不透明，里面不知装了什么。

    一排六瓶汽，摆放整齐。

    当然是关了。

    陆斯宴目光落在她的上：“你没提前找人关了？”

    纪悄：“……”

    “陆”字。

    纪悄视线转向课桌。

    更锋利舒展的，是属于陆斯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