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中毕业。”

    刚过两，他又被指到

    “初、呃，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大三。”

    “初吻和初夜是和同一个人吗？”

    “是。”

    “上一次生活是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

    众人起哄，fia混在人群中笑看他。

    凌戈咬牙，显然有些听不去。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凌洲中毕业那年正是他初中毕业，他们一起去了香港，那是他哥第一次见到fia，他还有印象，当初他们互不对盘。

    一定是fia先对他哥手，一定是。

    凌戈今晚一次也没有被指到，并且以自己要开车为由，拒绝跟任何人喝酒，任人怎么劝也无动于衷。

    酒瓶转到对面的紫发女生，她指明要凌戈提问。

    “我没什么想问的。”

    他对他们没什么好奇的地方

    “你坐在这儿这么久都没被指到，也要参与一啊。”

    行吧，他也不是不合群的人。认真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好奇，他其实还是有一个问题的。

    “你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是周一，他们都不用上班吗？

    散场的时候，凌戈去了躺卫生间。夜店卫生间不分男女，七八糟的现象不少。他来的时候一个女生正撑着洗手台呕，旁边的男人一手替她撩起发，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他面如常地在一旁洗手，可能是洗的时间久了，那个男人抬看他。两人的视线在镜里相遇，是一张他今晚没见过的脸，男人的手顺着女人的背越来越往，抚摸的动作越来越奇怪。

    凌戈慢条斯理地手，又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苗苗，你还好吗？”

    他记得她的朋友刚刚一直这么叫她，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灯光，她那一紫发也很显。

    女生抬，看见是他，人醉醺醺的，还知朝他靠过来。

    “你们认识啊？”看到凌戈不友好的目光，男人撒了手，“那就好，我看她一个人在这儿吐得厉害，我先走了。”

    男人走后，她踮起脚往上凑，嘴几乎贴上他的脖，“你知我叫苗苗？”

    凌戈受到洒在脖上的气，以及似有若无的，推开她的，“走不走？”

    她还半靠着他，抱住他的手臂摇晃撒：“我走不动。”

    “走不动？”凌戈果断地自己的手，他今晚本就心不佳，“走不动就爬。”

    她看起来清醒得很，还知耍招。

    苗苗晃了晃，一时还反映不过来，直到他真毫不留地走了，留她一个人在那儿。

    靠，狗男人。

    刚才要不是看他过来，她早甩那猥琐男掌了，专门给他一个英雄救的机会，他竟然这么糟蹋了。

    “喂，”她追上去叫他，“等等我。”

    凌戈不理，径直往前走。

    她张着手站到他面前，“你看那边，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