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办公室，苏舒就看到几人都在，包括杨业。

    林渔一变得张起来，握着苏舒的手掌心都了汗。

    “不用怕。”苏舒弯腰和林渔平视，声音温柔的安抚着她，“这个是那天你看到的小女孩的爸爸，你把那天你看到的再和这个叔叔说一遍，好吗？“

    林渔仅仅的贴着苏舒，虽然张，但到底是年纪不算小，很快就冷静来了。

    林渔的声音不大，但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足够听得一清二楚。

    说完上次和苏舒说的话以后，林渔又添了句，“破掉的游泳圈被我们村的一个婆婆捡回去了，婆婆不知那是什么用的，但她捡回去给她小孙当玩，她小孙不玩，她就随手扔在柴堆上遮雨了。”

    杨业站在那都晃了好几。

    可他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珍珠竟然会这么狠。

    “就凭着一条蓝连衣裙和这些就断定是珍珠吗？”杨业问，“说不定就是这么巧，那天还有别人穿着蓝连衣裙，还有别的孩穿着白衬衫呢？”

    梁振国早就料到杨业不是那么容易相信的人。

    他拿了几张女同志的照片摆在桌上，然后让苏舒带着女孩过来认一认，这些照片里，哪个人是那天林渔看到的女人。

    林渔往前走了几步，视线在桌上几张照片扫了过去。

    只看到第三张林渔就伸手指着照片，“是她。”

    林渔所指的，就是珍珠的照片。

    珍珠得漂亮，辨识度很。

    女孩看到她就不再看别的了，已然认了珍珠。

    杨业再无可狡辩的话，咣当一声，突然跌坐到地上，而后捂着脸低声啜泣。

    “杨业，你大女儿失踪了，二女儿惨死，小女儿被你和你妻亲手送人，据我所知，收养你小女儿的那家人也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去了别的省，你们家也和他们家失去了联系，不意外，你这个小女儿你们家这辈大概也看不见她了。”

    梁振国拍了拍杨业的肩膀，语重心，“你好好想想，你当了三回父亲，但是这三个孩，你对得起哪个孩？”

    杨业显然不知他的大女儿也失踪了，梁振国说完，他红着睛猛地抬，“我家老大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失踪有一阵了，但是她养父母没报警，说是她自己跑掉的。”苏舒冷呵一声，“女孩嘛，你这个亲爸都不疼，凭什么指望养父母疼她？”

    褚国平也接了句话，“说是失踪，但是谁也没再见到过那个孩，收养的人也是你妻和他表哥帮忙找的人吧？所以说是失踪，是真失踪，还是也被人死了，谁知呢。”

    褚国平这一句话就像是往死潭里扔了个大炸弹一样，炸得杨业脑袋都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