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是个充满学生气的小女孩，脸颊红扑扑的，很地问他要什么。

    两人慢吞吞吃着东西，沈从钰又忍不住问他：“你现在心怎么样？”

    晏钦垂眸，不知该怎么解释。

    “说对不起嘛？”沈从钰勾了角，“我的意思是，以你的格应该是会思熟虑后再决定的，怎么这次人家才跟你说了就答应来。”

    “都行。只是别再买咸豆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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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钦抬眸，想了想说：“还好啊。”

    晏钦解开安全带。

    晏钦了，轻声：“…对不起我忘了。”

    熟练的店员走近，取豆浆机，摘开盖看了看，又重新旋上再次开启旋转钮。

    晏钦笑了，“我是开心的啊。”

    沈从钰瞥见他绞在一起的手指，将车停在路边，转开话题：“算了，不说这个，早餐吃什么？”

    店员的声音将晏钦从回忆中拉回。

    晏钦接过来说了声谢谢，随后回了车上。

    “好的，请稍等。”

是说这个，就是我以为你可能会先跟我说一声。”

    晏钦看着速旋转的米白浆，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

    嗡嗡的机械声重新混早餐店的喧嚣。

    “…”

    “您好，您的早餐好了。”

    “只是还好吗？”沈从钰盯着他，“我以为你应该很开心呢。”

    “…”晏钦转了转杯，“你想说什么？”

    “两杯咸…”晏钦意识就要开，又及时停，转，“两杯、两个包和两个卷。”

    旁边豆浆机刚停来，上挂着绵密的微小泡沫，被光一照，一个一个炸开在冬日清晨。

    “我去买吧。”

    他那时几乎不吃早餐，陆野总是给他带来一杯豆浆和一个，说是家里给拿的。晏钦不吃，只好被迫喝完一大杯咸咸的却很温的豆浆。

    沈从钰了张纸巾递给他，自己也了嘴，说：“我第一次签约的时候特别激动，一天晚上都没睡着，想着我以后就要在赛场上发光发，我要拿冠军，让全世界都看到我。”他挑了挑眉，笑容淡了些，“后来你也知了，世界赛倒是常客，成绩却一般。”

    晏钦笑了笑，车走向街边的早餐店。

    喝完后，陆野就要学他偶然一次嘴角沾着白泡沫的模样，故意哑着嗓说：“孙，快给爷爷倒…”

    “是吗？”沈从钰也回了他一个笑，“完全看不来呢。”

    晏钦站在窗旁边，两手揣在衣服袋里，透过橱窗看着店员取两个纸杯放在机面，开关，随即就有白白细细的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