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越来越亢奋。

    “继续！”

    他再面对姚远就不自觉的尊敬，问：“姚司令，还继续么？”

    “9万群发！”

    “韩涛，说反馈。”

    最最的，连短信都不发。

    姚远是第一个！

    “群发！”

    “10元刚刚好，有些人懒得投诉，有些人投诉了也很费劲，我们不容易被罚款。”

    “好！”

    “9万群发？”

    “一千九百人，每人十块钱，刚才咱们就挣了一万九？！！！”

    韩涛说话都有抖，这也忒忒忒恐怖了！

    “发送xxx到xxx，即可取消本项短信服务。”

    放在几年后，狗都不理！

    但慢慢的，他们就发现这玩意太好赚了，于是想方设法忽悠用回复短信。

    “姓名占卜，群发一百人，回复率12。”

    2001年的sp还比较老实，以新闻、铃声图片载为主。

    “韩涛，你打开那个客资料库。”

    不知不觉，夜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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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移动在初期对sp几乎没什么限制和监，以至垃圾短信泛滥，投诉量递增，退网率递增，造成了日后移动大开杀戒的原因之一。

    “里面有什么？”

    “有10万个客的姓名、住址和手机号。卧槽，你哪儿来的？”

    “包月30太，多数人忍不了，容易导致投诉。”

    这时期的手机可以上网的，但只要用开，良心的sp会放一张女照片，黑心的啥也没有，直接扣款。

    “数据够了么？”

    当然这胆大包天，发现一个砍一个。

    ……

    几万个手机号，通过技术作弊，直接放在数据库里，咔咔直接扣款，白嫖几百万。

    姚远惊叹，也就是这个手机和短信刚刚兴起，正在蓬发展的时代，人们单纯好骗，因为没见识过啊！

    “打开了。”

    …………

    “你从发行偷的？”于佳佳反应过来。

    姚远潜伏数月，终于可以袖了，慨：“为什么我总说sp是抢钱呢，今天我们一块见证一。”

    仓库里没有气，冻得刘薇薇打字的手有僵，但她心一片火，集中神听姚远述，然后敲电脑。

    “朋友问候，群发一百人，回复率27。”

    “怎么叫偷呢，叫共享。报社60万发行量，我去掉座机的、机关单位的、惹不起的，留9万散。再加上从线采集的、平时采集的、俱乐的本地会员，才凑了这10万人！”

    “想知自己手机号的秘密么？回复xxx即可知晓答案！（回复本条短信免费）”

    夜越来越。

    还能有19！

    “差不多了，一万人群发，回复率大概19！”

    而这诱导群发，是sp最常见的手法，得到明年才会现，现在没人用。

    比如：“想看火辣果女照片么？击方链接，即可一睹为快！”

    “发！”

    “再选一万人，群发朋友问候！”

    但如果用真发送了，不但没取消，反而又订阅了一个新的。因为回复了，条件达成了，就可以扣款。

    “星座速，群发一百人，回复率18。”

    “当然，我们不会一直用这三滥的手段，等原始资金积累起来，就是我们品牌的时候。”

    “好了，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