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动动嘴，员工跑断。

    江超熬了一晚上，着黑圈第二天来上班，赶慢赶抢在姚远来公司之前，把资料拍在了办公桌上。

    8半，姚远准时到岗。

    他上班一向很规律，不像张朝，在家熬夜，在公司睡觉，然后鼓自己“每天只睡4个小时，建议年轻人别睡懒觉。”

    “姚总早！”

    “嗯！”

    姚远了屋，看见桌上摆着资料，并未说什么，这是助理应该的。他坐来，刚翻看几页，忽听江超叫了一声。

    “嘛呢？”

    他一抬，也乐了：“哟，今天怎么过来了？”

    “嘿嘿！”

    许久不见的程维竟然站在跟前，不知什么时候溜来了。他节后离开，到现在也有4个月了，第一次回来。

    比以前瘦了很多，也带了黑和糙，不再是那个致的白胖了。

    “今天刚好路过，忍不住就上来了！”

    程维得到同意才坐，：“其实好几次我都路过，都想上来，但觉得不太好。”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江超给泡了杯茶，问。

    “受苦受累了呗，还能怎么着？说说吧，的怎么样？”姚远。

    “还是您了解我，唉……”

    程维一脸受委屈的小媳妇跑回娘家的表，叹：“创业难啊！跟着您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行，能师了，一上手才知几斤几两。

    我在中关村租了个办公室，找了一批地推，将租车作为第一批发展目标。我去找了好多租车司机，人家第一句问我，你有文件么？

    我说什么文件？

    他说我用你这东西接客，合法么？我说肯定不违法，但还是不行，要么公司有规定，要么脆不相信我，认为我是骗。

    我原本计划3个月发展一万名用，全泡汤了。后来有一天，我跟员工在饭馆吃饭，唠叨起这件事。

    旁边正好有个租车司机，听了比较兴趣，我们就聊了聊。

    他愿意载这个，并且愿意和领导讲一讲，他们是昌平的一家小公司，才70辆车。不过正因为小，我才成功签了协议。

    后来我拿着协议继续找租车公司，说人家都签了，你们不签，可能被淘汰。

    于是又签了4家小公司……”

    江超听的聚会神，：“这不好么？万事开难，伱已经有个开了！”